群情汹涌的士兵,立刻低下头,人人都以沉默来到反抗。
什长走上前,一脸谄媚的说道:“军爷,还不是兄弟肚子饿了,没有力气干活。你看是不是给点东西来,哪怕填点东西进肚子里也好啊!”
“啪!”忽然一马鞭挥过,在什长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啊!”措手不及之下的什长,痛的一下子翻倒在地上,右手痛苦的按着伤口,忽然什长爆发出更加大的惨叫声。“啊!我的眼睛啊!啊!为什么看不到东西了!啊!……”
“哼!该死的家伙,这就是你们的榜样,我呸!你们这帮狗东西,还有谁想吃东西的?老子让你们好好尝尝这马鞭的滋味!”军官一脚踢着什长在地上滚了两个圆,晃动着还带血的马鞭,嚣张的说道。
有句名言,不是在沉默中毁灭,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备受压迫的幽州降兵当中出现了一位领头羊,那名和什长关系不错的老兵油子再也压抑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了,咆哮一声。“老子给你拼了!”
拿起已经摔到地上的锤子冲上去,对着那军官的天灵盖就是一锤子。军官还真想不到一直被他们欺负的“狗东西”居然还真的敢反抗,本能的举起马鞭,不过这个动作明显是徒劳的。锤子狠狠的砸入军官的天灵盖,就仿佛砸碎一个大西瓜一样,红的白的,四溅而飞。
“兄弟们!听我老庞的话,我们跟他们拼了,过去投靠李使君大鱼大肉!省得在这里受苦受难!”老兵油子老庞,怒喝一声,从死去的军官腰间抽出佩刀,高举起来。
“麻痹的!老子干他娘的!”一名年轻的士兵率先响应,高举他手中的锄头。
“杀上去!”老庞也不理会还有没有人响应,他现在的心只有满腔的热血。在帐篷里面的沙陀人大部分都醉倒了,他们完全想不到往曰的小绵羊,居然会向他们的狼张开他们也尖锐的牙齿。
老庞还有那跟进来的小兵,两三下首饰,就将那一帐篷的军官杀了个精光。老庞随手披上一套不知道那个倒霉军官的铠甲,那起一面盾牌,冲出来说道:“兄弟们!还等我们!拿了里面的武器,随我上!”
“杀!……”其他士兵也被老庞宰了一帐篷的军官的胜利刺激了他们的心脏,降兵的起义开始扩大了。在老庞的带领下五百多名降兵占领了一座刚刚修建的兵器库,和那些的幽州降兵一起打开武器库,起义人数开始增加了,扩大到一千多人。其他地方的士兵也开始搔动。
偷偷喝酒的沙陀人军官终于吃下了他们的苦果,负责镇守这座营寨的刘仁恭发现他手底下的士兵居然只剩下他带过的来三千老兵还能够指挥的动,其他的士兵却是在副指挥使李存信麾下。不过李存信贪杯,就已经醉倒在自家帐篷那里。
现在天寒地冻,喝些酒驱寒是最好的。不过军中一般不允许喝酒,所有平时喝也是偷着偷着一点点的喝。这可是吊足了这帮酒鬼的瘾头,一脱离李克用的视线,加上认为有李克用在前面挡着,不怕李存焕袭击。再有李存信这个上梁不正,如何叫下梁不歪呢?
经过哪些河东军却兵找不了将,找到了也迷迷糊糊的,叫他如何指挥?虽然有些军官并没有醉或者并没有喝酒,但对于已经乱成一团的营盘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