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董卓、朱儁的大军行至洛阳外三十里,就刚好碰上了回师的皇甫嵩大军。
诸人见面,闲聊片刻,刘渊就拉着曹艹,一同而行。
“孟德兄,你这回可是出尽了风头哇!”
刘渊笑呵呵道:“以少胜多,击败张曼成,这样的战绩,古之少有,古之少有!”
“你呀,就别寒碜为兄了。”曹艹无奈的摇摇头:“若是其他人这样说,为兄倒也能欣然接受,但你就不行。你看你,一路南下,擒张宝,杀张角,击破黄巾贼恐怕不下百万,与你一比,我这点功绩算得了什么?”
“嘿,孟德兄你自谦啦。”刘渊指了指身后的大军,道:“你看我这些儿郎,那都是在草原上经过激烈战斗的精锐。而你率领的那些个战士,好像是凑出来的家兵吧?以这样的战力,能获此胜利,可比我厉害多了!”
两人轻松自然的闲聊间,很快就到了洛阳城下。
只见城门下龙旗飘飘,古乐声声,震天的欢呼顷刻间甚至掩盖住了太阳的热烈!
灵帝从龙车上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一大片战士,一股子血杀之气冲天而起,搅动的天空中的云层是支离破碎。他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太阳照在他身上,仿若天神!
刘渊、皇甫嵩、朱儁、董卓、曹艹等将官传令大军止步,接着立刻策马奔驰出去,在离灵帝百步处纷纷下了坐骑,疾走过去,同时躬身参拜:
“臣刘渊(皇甫嵩...)拜见陛下!”
“拜见陛下!”
随着刘渊等人的参拜,不远处那十数万大军也跟着单膝跪地,哗啦啦的金铁交击声之后,震天的声音直冲云霄!
“拜见陛下!”
洛阳城墙上、大路边,无数的百姓、官兵、大臣、商人...仿佛受到了感染,跟着相继下拜,无穷无尽的欢呼声,响彻天地!
“拜见陛下!”
“拜见陛下!”
...
这一刻,灵帝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才是这个庞大帝国的主人!是天子!是龙!
他无比的陶醉在这欢呼声中,脸上尽是沉迷。
“陛下...”
张让轻轻碰了碰灵帝,将他从沉醉之中叫醒过来。
“陛下,大臣们等着呢。”
灵帝瞪视了他一眼,暗怪这阉人打断了自己无比美妙的感觉,但他也知道,这密密麻麻拜倒的子民正等着他发话呢。
“众位,平身!”
灵帝的声音,比之平常大了许多,也威严了许多。
“谢陛下!”
“刘渊、皇甫嵩、朱儁、董卓!”
“臣在!”
“尔等剿灭反贼,功盖千秋,朕今夜要在未央宫夜宴群臣,尔等即刻处理好大军安置事宜,戌时准时入宫!”
“谢陛下!”
...
刘渊让轻骑统领李孟率领轻骑兵在洛阳郊外扎下营寨,并让李孟置办酒食,让大军狂欢一夜。之后与急于回家的曹艹告辞之后,便带着两千亲卫,入了洛阳。
关于刘渊的事迹,天下百姓是耳熟能详,但亲眼见过他的人,却没有多少。这时刘渊骑着狮虎兽,在典韦的护卫下,带着亲卫刚刚跨入洛阳大街,就遭到了无数人的围观。
“那就是冠军侯?真年轻啊!”
“切,孤陋寡闻了吧?冠军侯才十六岁呢!”
“十六岁?还没成亲吧?要是我家闺女能嫁与冠军侯,那多好...”
“你那是妄想!冠军侯是什么身份?人家是皇亲国戚,又是万户侯,功勋卓著比之卫霍都要更甚一筹,你家闺女?嘿...人家冠军侯的未婚妻,可是蔡大家的千金!”
...
“这就是幽州军?雄壮!果然不愧是真刀真枪与胡虏打出来的精锐呀!”
“可不是,你是没看见,城外的那十几万人马,也就幽州军出类拔萃,其他的,哼哼...”
“你看他们的盔甲、兵刃,真是精粮!”
“还有坐骑,侯爷的坐骑自不必说,那是异兽,这些普通战士的坐骑,似乎都是千里马,真让人吃惊!”
...
刘渊脸不红,心不跳的听着无穷无尽的赞扬,很快就到了自家冠军侯府。
让典韦将亲卫安排妥当,刘渊也不停留,就带着典韦,向蔡邕府上而去。
...
蔡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仿佛要把刘渊看个通透。他一脸的笑意,慈和、温润。
“伯父,子鸿来看您啦。”
刘渊笑呵呵的。
蔡邕笑眯眯的点点头,拉着他,入了大门。
拜见了既定的岳母,刘渊酒杯蔡邕叫进了书房。
还是那间书房,还是那样的简朴与清雅。
刘渊喝了口清茶,看着蔡邕道:“伯父这几年可好?”
“呵呵,怎不好?有你这样一个女婿,这洛阳可没人敢把老夫怎样。”蔡邕开着玩笑,道:“只是几年没见昭姬,颇有些想念呐。”
“昭姬也时常想念伯父伯母,这次出征前,昭姬专门让我代她向二老问好呢。”
二人拉了些家常,很快就步入正题。
“子鸿,随着黄巾贼被镇压,老夫是愈发的忧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