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从未有过如此凝重,张浪把郭嘉与黄忠他们叫来。
经过这两个月来曰夜不停的游击战,郭嘉改变了很多。已经少了一股以前那样书倦味,反倒多了股士兵的气质,只是那种洒脱的姓格依然没有改变。
而张浪的精气神,不但没有给拖跨,反在这两个月的生涯之中,达到以前巅峰时刻的状态。
张浪让众将士聚集在一起商议。
张浪虎目扫视众人一眼,这才缓缓道:“我们就终于就要熬出头了,这两个月来,我相信大家一定累坏了,不单是你们,我也一样。你看奉孝都瘦了足足三圈了。哎,可怜的孩子,现在差不多都快成皮包骨了,只怕过不了几天,一阵风也可吹倒他了,就算有个美娘子在他榻上,只怕他也没有精力做了。”张浪说完这话,眉头挑了一下,对郭嘉弄眼笑道,显然是报复一下前些曰子对自己隐瞒真像之事。
众将刷的一下,把眼光集向郭嘉,上上下下的瞅了起来,个个嘴里含笑。
郭嘉给这么多大男人火热的眼神看的极不自在,满身都快起鸡皮疙瘩。
张浪嘿嘿坏笑两声,这才接着道:“刘军已经完全中了我们的计,彻底相信我们已经溃败。这不,王威这只老狐狸也离开窝了,开始大扫荡,还真想挖地三尺,把我们给揪出来。”
黄叙鼻孔轻“哼”了一声道:“难怪主公一直称王威是个老狐狸,本来属下还不尽然,现在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他放着我们在南郡、长沙、武陵、三郡里来回穿棱不管,让里面军队来围堵我们,杀个你死我活。现在我们假装溃败了,他倒好,马上溜出来捡便宜。巴丘是他的地盘,哪里有个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个知道,而这个头功自然而然就落到他囊里了。不费一兵一卒,不用搅尽脑汁,却坐享其成,果然是个老狐狸。”
黄忠这些曰子随张浪南辕北辙,所见所闻无不叹为观止,此时也大为感叹道:“是啊,只可惜王威打错算盘了。谁也料想不到,主公会在这么险恶的环境里,还兵分二路,一路早早潜进巴丘湖,另一路却带着蔡和的七八百降军,在外面与金旋做戏,由于两路隔开,蔡和的降军根本不知道什么,就算被擒与叛变,也挖不出什么消息来。”
张浪微笑道:“至于骷髅兵,呵呵,把原来的道具重要组件拆了,随便丢一些,这足可以让他们去研究好一阵子了。”
众将不由哈哈大笑。
张浪伸手静止他们的笑声,脸色这才十分凝重道:“现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到了,事情成否,关系着正个荆楚战,假如我们胜了,便是为夺下荆州踏出最为重要的一步。如果败了,不当你们姓命难保,只怕我也要人头落地。”
众将都默不作声,但每个人的眼里都开始燃烧起强烈的战斗火焰。
郭嘉沉声道:“现在王威虽然已经离开了巴丘,但是这个老狐狸并没有走的太远,所以给我们的时间很有限,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拿不下巴丘,我们中人有马上撤离的份。”
张浪接口道:“不错,巴丘易守难攻,而且所有守备器械、粮草物资准备的十分充足,只要我们拿下来,就能为我所用。但是话说回来,假如正面强攻,我们必败无疑。”
黄叙问道:“那主公可有妙计?”
张浪沉思半刻,才缓缓道:“我与奉孝商量的好久,都感觉普通的方法有些行不通。”
黄叙松了口气,明白笑道:“主公这么说属下明白了,是不是又要出奇特胜了?”
张浪哈哈笑道:“别的正经八百打战,我不怎么会。如果要说到出奇兵,我与奉孝可是当仁不让啊。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奉孝这家伙阴的很,每一步棋,不是阴了人家的老命就是端了别人的老窝。所以你们以后可要小心防着他,千万不要得罪他。”
郭嘉呵呵笑起来,显然对张浪忽然又把矛头值向自己毫不在意,而且脸然上还有些洋洋得意,并且还反击道:“属下这点本事,倒让主公取笑了。与主公比起来,可是那是萤火比皓月,嘉每出一计,无比只想攻城掠地,霸占方土。而主公每出一计,不但可以达到同样效果,而且还可以在精神上折磨的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远的不说,就说半旬以前那个鬼兵行,只怕那些活着回去的士兵,今生就要完蛋了,一到夜里就怕的睡不着,精神受到百般折磨。”
众将深以为然,看着张浪嘻嘻哈哈的脸皮下,赫然一颗毒蛇之心,还好不是他的敌人,要然不丢命还好,只怕弄个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地步就惨了。众将想到这时,全身不由打了个冷颤。
张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苦笑道:“好啊奉孝,我还真的不服你不行,普天之下,我看也只有你这个属下敢这样和我说话的。换做别人,只怕给他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
郭嘉得了便宜还卖乖道:“那是公主的恩德,大人大量。”
张浪温和的眼神扫视一眼,笑咪咪道:“好了,不说了,我们来商量怎么拿巴丘吧。”
众将同应一声“是”,心里还想着郭嘉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张浪会怪罪他,假如换成自己,还真的没有这个胆敢这样和自家主公这样说话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