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重重恨声道:“好,替那些牺牲的兄弟们报仇时候到了。我要叫他们有来无回,一个个竖着过来,横着回去,这样才解心头之恨。”
田丰和郭嘉一时间被张浪散出的阴戾煞气镇住,同时暗呼一声:好重的杀气。”
张浪却一点了没有感觉,转身淡淡道:“我们该回去了。”
很快,张浪在中军帐聚合众将,发号施令。
张浪首先的转头对郭嘉道:“奉孝,你马上下去命令所有将士将寨中大部分灯火熄灭,并且营造出我军丝毫没有防备的样子,虚于其寨,方便山越军来却营。”
郭嘉拱手道:“是。”
“朱桓,你抽调三千弓箭手,在寨右侧有利地型埋伏,一旦发现灯寨中军鼓响起,马上令弓箭手出击,万箭齐发,把他们射成马蜂窝。”张浪脸无表情道。
朱桓巴不得有这样的事情,马上出列接令道:“末将遵命,一定会杀的山越贼片甲不留有。”
张浪见朱桓怒火满身,斗志轩昂,这才点了点头道:“去吧,注意保持队伍的隐蔽姓。”
朱桓抱拳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张浪环眼一圈,见众将都急切的等待自己下令,不由淡淡道:“谁愿意领下面的命令。”
“未将愿意。”几乎同一时间,数名将士一同出声。
副将潘璋虎目瞪了黄叙一眼,声音宏亮道:“主公,未将愿行。”
黄叙虽然在张浪帐下时曰善浅,但他早已不是当曰张浪招收时的青涩少年,身体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偏弱,但那精光闪闪的虎目,冷静而又超人一等的身手,在江东将士里无人感对他有丝毫轻视。如今年青人特有的冲劲,让不服的回望潘璋一眼,并且昂首道:“未将愿领主公之令。”
潘璋不由有些急起,恼怒瞪着黄叙道:“黄叙你干嘛和某家抢功。”
黄叙不紧不慢道:“非也,未将是为主公分担烦琐。”
两人在嘴皮上一交锋,立见高低,黄叙说的话让众将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
潘璋怒目圆睁,大叫道:“倒不如你与某厮杀一场,谁胜了谁去。”
“胡闹。”张浪大声怒斥道。
潘璋和黄叙两人同时一惊,个个恍恐道:“主公息怒。”
张浪冷声道:“你们别挣了,潘璋。”
潘璋大喜过望,大声有力应道:“属下在。”同时不望得意瞟了黄叙一眼。
张浪道:“令你带三千士兵,埋在寨左侧,一见寨中擂鼓三通,马上冲出来,只要见到山越军,不用客气,给我狠狠的杀。”
潘璋高呼道:“未将遵命。”得意洋洋的领走令牌后,挑拨似的望了黄叙一眼,雄赳赳气昂昂的踏出门去。
黄叙则有些郁闷的假装没看见。
张浪也不想让黄叙心生芥蒂,微笑对他道:“黄叙,你也不用放在心里,我现在令你领三千人马,在寨前寻找一隐蔽地方藏匿,记的千万要做的万无一失,假如事情败漏,山越军不入翕,这罪你可担当不起啊。”
黄叙大感受宠若惊,同时又感责任重大,不过还是喜出望外道:“属下明白,一定不会记主公失望。”
张浪见他不但没有退缩,反十分勇跃,不由大感欣慰道:“等山越军全军过后,寨中又擂鼓三通,你马上冲杀出来吧,断掉山越军退路,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黄叙这才激动的上前接过令牌,点兵而去。
“吕旷、吕翔你们兄弟领一千人,待左右埋兵尽出之时,马上冲杀出去。”张浪又发令道。
两兄弟兴高采烈的领令而去。
然后张浪又派人通知徐晃,叫他等山越军全部退回齐云山老窝后,马上围上,辙底剿灭。分派完毕后,这才停止点将,大声道:“剩下的众将与我一同退到寨后等候山越军到来。”
众将轰然领令。
天空已渐现鱼肚白,山谷渐渐脱落神秘面纱,但那似明未明的情形,反添上一份朦胧之美。而四周林茂之处百鸟齐鸣,声音极其悦耳。
半山岭地,杨蓉又打了个哈欠,她早已睡意尽显,软软的靠在张浪肩上,闭着眼睛。偶尔睁开凤眼,见平安无事,眼皮又沉重的合上。
赵雨则十分无聊在张浪边上,细数他身上穿着金甲的鳞片,来打发时间。
而士兵们大都在经过一夜未合眼后,显的十分疲惫。分散在各个角落里的他们,虽然没有谁睡着,但是那有些红丝的眼睛,迟暮的反应,的确感觉此时江东军的战斗力不是不强。不过还好的是几个主将都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疲态。
山谷静悄悄的只是动物和风走过的声音。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时,埋伏在前线的士兵忽然一阵轻微的声响,接着的士些低呼道:“山越军来了。”
众将士精神大振,一扫疲软,个个极其振奋的抬头望去。
也许山越军受一开始大胜影响,以为江东张浪不过偶偶,心生轻视,竟然大部队人马从谷中正道直冲而来,朝大寨扑去,全然没注意两边形式,也忘了自己攀山越岭、善于山地做战的本领。
最新看到的山越军的黄叙,不由心中暗吼一声:来了,山越军果然中计。
张浪在半山上远远看到一队长龙,个个衣着鲜明,几乎和大自然同色,而且兵器五花八门,身手矫健,踏步如飞,十分快速的朝自己大寨扑去。看到这样的情况,张浪心中不由冷笑两声,真是飞蛾扑火,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