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几名士兵听到江羽的叫声,当场吓的魂飞魄散,看也不敢在看张浪一眼,哆嗦下跪。
只到这一时刻,张浪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这半年来的飘泊生涯结束了。心中顿时轻松无比,往曰激战沙场情形历历浮上心头,胸中豪情四起,哈哈大笑道:“不必多礼,我们进去在说。”
“是,主公。”江羽颤抖着声音道。
张浪回头望了一眼极度吃惊中的高览,见他正转身想骑马溜走。大笑道:“哈哈,高览,你不会害怕了吧,你的豪情壮志哪里去了?既来之,则安之。”
高览身体一顿,硬生生的站在那里。回头冷冷道:“高某人从未怕过什么。”
张浪哪里看不出他退缩的眼神,笑笑对士兵道:“好好照顾我的朋友。”
士兵连忙点头。
张浪这才随江羽进入“州牧府”。
议事厅。
一些人已经不能相信的站了起来,而更多的是望着去而复还的江羽带着另一个衣着简便,但却气质轩昂的年青人,风风火火的进来。
几个人诧异望着同僚激动的有些发抖的表情,也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的转变。
温雅儒将张辽,不能自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通通”的一阵狂跳,率先迎了上去。
张辽的行动,让更多官员感觉到不同往常,也纷纷站了起来跟上去。只是细心的数人,发现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和一脸如释负重的表情。
“参见主公。”张辽在也控制不了自己兴奋的心情,跪地大呼道。
这话对于那些没见过张浪的人来说,无疑是枚重磅炸弹,个个慌忙的下跪。
张浪开心的扶起张辽,露在眼底里的是那一片片欣喜、激动的眼神,心里涌一阵暖流,柔声道:“文远不必多远。各位将军不必多礼,起来吧。”
张辽这才连同众人起身,并且引张浪上帅座,自己则在右下方坐了下。
张浪坐下后,虎目扫视厅内一圈,除了少数在徐州的旧部,大多新人自己都不认识。看来张辽在这段期间,招了不少能人回来。
张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张辽道:“文远,徐州情况如何?”
张辽不敢怠慢,立起出列道:“托主公之福,曰下徐州兵强马壮,军资充盈,谷石累堆,百姓太平,军民安居。”
张浪点了点头,开心道:“有没有什么状况发生,袁绍、吕布等有没有什么动静?”
张辽认真道:“自从主公孤身前往长安后,曹艹先后抽调梁郡、钜野、武平等数郡兵力,总约五万人马左右,支援其主力部队挺进关中。仅留山阳、东阿数万大军,上挡吕布,下防我军。”
张浪笑道:“那兖州军队现在谁指挥?”
张辽道:“主将乃是夏候渊,谋事有刘晔、陈群众人。”
张浪沉思道:“吕布呢,以他的野心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张辽微笑道:“主公说的极是,曹艹主力大军调走不到两月,吕布便领三万人马,强攻东阿。又命部将候成、魏续领一万士兵,围攻泰安,与夏候渊部将王吉大战汶水上游一带。企图围攻济南,端下兖州,此时两军战况残烈,死伤极多。”
张浪嘿嘿两声阴笑,道:“狗咬狗,一嘴毛。”
这时江羽也出列兴奋道:“此正是大好时机,张将军一直按兵不动,主要是没得到主公的命令,如今主公平安回来,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等马上发兵兖州,拿下此地易如反掌。”
张浪想了想,又微笑的摇了摇头道:“不,现在拿下兖州没什么好处,不但得罪了吕布,而且把自己暴露在曹艹、袁绍眼皮底下,得不偿失啊。”
张辽有些诧异,刚想说话,这时有一人出列,大声道:“主公明见。曰下并非以曹艹一战的时机,以属下之见,倒不如暗中支持吕布,让他不断消耗曹艹实力。吕布虽勇而无谋,但统御士兵打仗确有一套本领。而座下陈宫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材。加上博阳此地挡住泰山路线,一旦河北袁军入侵徐州,吕布军又成前线,这样一来,主公可以安心发展江南,养精蓄锐,近而为进军荆州,守江守淮,做好万全准备。”
张浪点头,见发话的人比较眼生,随口问题道:“这位先生是谁?”
那中年儒士先是一愣,然后急忙道:“属下北海孙乾,见过主公。”
张浪心里暗道,原来你就是刘备前期高级幕僚呀,不由点头赞道:“孙先生明见。”
孙乾得到张浪夸讲,脸有喜色道:“青州大军此时也频频调动河内、延津一带,可见袁、曹大战,一解既发,到时候主公可坐上观虎,得渔翁得利。”
江羽本来神色有些懊恼,但听到这话时,嘴角一裂,开心道:“哈哈,这事属下也清楚,很快了,到时候又可撕杀打仗了。”
众人同时会心一笑。
这时张浪忽然想起两人,不由疑声道:“糜竺,糜芳呢?”
张辽当然知道张浪为何会有此一问,解释道:“二位先生刚好出去示查各县民情,所以未能和主公相见。”
张浪可惜的点了头。
这时看见张辽满脸疑问之色,但却欲言又止,奇怪道:“文远有什么话有说?”
张辽脸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主公近半年来远离江东,独身前往中原,倒让属下们汗颜。”
张浪笑道:“没什么。”随既眼珠一转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在中原的经历。”
其实张辽刚才有此一说,就是希望知道张浪俱体的情况,但下人又不好问,只能这样绕弯问话。
张浪把大概说了一遍,其中经历曲折,让在座这人听的无不动容。
随后张浪打听杨蓉、赵雨的消息,张辽表示不太清楚,这样张浪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