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佳心情大爽,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无比的兴奋,他现在仿佛就看到了那个水灵的姑娘被拖到床上的情景。
回来报信之人听到郑海佳要将三个女人送给自己,心中一惊,他不知道自家公子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处于真心,总之他是不敢答应,忙说道:“公子,小的不敢。”
“男人有什么不敢的,我说赏给你就赏给你了。”
郑海佳直接说道,有了庙会那天见到的三个女人做比较,郑海佳顿时对床上的三个女人失去了任何兴致。
“公子,不要啊”
床上三个[***]的女人听见公子要将自己送人,均发出娇嫩嫩央求声,她们跟着郑海佳,用自己的肉体服侍对方,虽然有些下贱,但至少那些金银首饰自己从来没有断缺,她们出卖灵魂而快乐着。
眼下听见自己的公子要将自己当成礼物赐予一个下人,三女忙哭声央求,有一个女人更是卖弄自尊的,摆出无比风搔的姿势,似乎想让郑海佳记起自己伺候他时,给对方带去的销魂。
可惜郑海佳此时已经对她们彻底的没有了感觉,甚至跨下的反应都不大,他的魂完全被另外三个女人勾跑了,“给我闭嘴,老子已经玩烦你们了,都给我滚。”
三女听后不敢再言。
报信之人偷偷的瞄了一眼床上,心中嘭嘭直跳,很不争气的流出了鼻血。
“看你那点出息,好了现在这三个女人,你可以带走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郑海佳心情大好的说道。
报信之人知道自家公子是真心的赏赐自己,感激流涕的跪了下去,“谢,公子”
郑海佳穿好衣服之后,不去理会床上的三个女人,以及站在床边一直观看他激情大战的小丫鬟。
“哈哈哈哈”
郑海佳莫名的冲天大笑几声,之后走出了房门。
“备马”
此时天色越发的明亮了,蓝蓝的天空,碧空如洗,郑海佳走出门后,大声喊道
小顺驾驶着马车驰行的官道上。
萍儿坐在车厢内,心乱如麻。
今天她穿的是岳康的衣服,虽然已经被洗过了,但出于女人敏感的鼻子,萍儿依稀还能闻到那种岳康身上独有的味道,那是一种让萍儿闻后心中既踏实又安全的味道。
萍儿承认自己的心很久以前就暗暗交给了岳康,感觉那个时常挂着温和笑容的男人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总是爱站在他身后,默默的看着他,哪怕只是望着他的身影,不言不语自己就能心满意足。
自己只不过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资格去奢望什么,她想与岳康天天的呆在一起,那是深深地暗暗地隐藏在心中的念头,她不敢将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愫流露出来,她害怕,害怕自己连眼前能得到的东西都失去掉。
每想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和那个在自己心中占有一定地位的男人在一起,萍儿就会有种莫名的暗伤,一切都是命。
她永远不会忘记岳康醉酒后的那个下午,她永远不会忘记,岳康为了她而差点遭受余昊天的毒手,虽然事情最后化险为夷了,但心中的那份感动是永远不会泯灭的,永远永远
注定的是她忘不了的东西太多,多的她每闭上眼,每一愣神,每次的梦中出现的都是他的身影,总是感觉与他之间的距离遥远而亲近,那是一种矛盾之极的心态。
萍儿轻轻的掀起车窗的帘子,一股凉风贯入车中,吹得萍儿的丝发飘动飞舞,萍儿眼眸清澈带着少许的伤感望着窗外。
马车驰过,道路两旁的树林房屋,犹如浮光掠影一般,影影动动,不断的被马车而超越
碧佳春闺房满香,君莫留声他方闻萍儿似乎懂得这两句诗的意思。
“萍儿,我不介意你做我的姐妹”
当那晚萍儿从白妙昔口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手中的水杯差点没有掉落在地上,心中如惊涛拍案,荡起汹涌波浪。
白妙昔在萍儿心中如同亲姐姐一般,她深深地体会到白妙昔对自己的关爱,可越是这个萍儿对岳康越不敢有过分的想法,就算那天岳康醉酒后抱了她亲了她,她也不会说出来,那是她心中甜美的回忆,不会与任何人去分享。
就在白妙昔将要回相乐郡的那天晚上,萍儿知道白妙昔找自己不会是单纯的聊天,一定有事情嘱咐。
可萍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白妙昔不轻不重的说的那些话,她心中虽然有一丝喜悦,可更多的是愧疚,似乎感觉自己存在于岳康与白妙昔之间,从始至终就是一个错误。
这几天白妙昔的那些话如是滚雷般的在萍儿心中久久回荡,令她心神无法平静,高兴与自责兼并着。
“萍儿,一个人无比在乎另一个人的时候,证明的心中已有了对方。”
“萍儿,其实你岳大哥的心,我懂。”
“萍儿,有的时候默默的关心一个人是很累的。”
“萍儿,我没有大度的能与任何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我心中期待你做我的姐妹。”
“萍儿,岳郎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只希望他每天开心,不想看到他为了我,而不敢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萍儿,明曰我就回相乐郡了,希望你好好照顾岳郎,我就将他托付给你了。”
“萍儿,我不需要你回答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心。”
这是那天晚上妙昔姐姐给自己说的话,话语虽然不是过于直白,但其中的意思萍儿不可能不懂。
“我到底要怎么做?”这个问题萍儿问了无数遍,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当你期盼已久的事情来临实现的时候,你却发现自己原来没有那么开心,会变得有些恐慌有些忐忑,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萍儿姑娘,到了下车吧!”
萍儿心中思绪万千,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厢外传来小顺的叫声。
回过神来的萍儿哦了一声,从车厢中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