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见白妙昔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贴身纱衣,岳康感觉嗓子眼都干了,眼巴巴的看着羞涩不堪的白妙昔,心中那是一阵阵狂风暴雨啊,欲血升腾啊!
白妙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岳康行房事了,但心中难免还是会紧张,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的红霞久久不褪,双手颤抖着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褪去身上的衣物。
岳康侧着身子,单手支撑脑袋半躺在床上,欣赏着少女的娇羞之态,以及那令人喷血的肌肤,马上就要看到全城风光了,白妙昔却停止了动作,岳康哪肯饶她,嘿嘿一笑说道:“是不是想尝苦头啊!”
白妙昔求饶说道:“岳郎,不要了吧!”
岳康斩钉截铁的说道:“没门。”岳康有些等不急了伸手将白妙昔身上的两件裹身衣物脱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白妙昔,眼帘下垂,脖子都是红的了,双臂紧紧的护在胸前,两腿死死的夹紧,白妙昔带着哭腔说道:“岳郎,吹灭灯吧!”
岳康直接摇头,坐起来轻轻的说道:“昔儿,这可是你上次答应我的啊!我就亮着灯我要将你看个够,这里又没外人,你还怕我看么。”
白妙昔羞得不敢说话。
岳康有些等不急了,三加五除二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没有衣服的束剥他那早已经忍耐不住的兄弟,嘭,一下子从裤裆蹦了起来,昂首挺胸的对着白妙昔,白妙昔是死死的低着头,再也不敢向上抬一点,双颊桃花般的粉红,似乎都快胜过了屋中的烛光
相乐郡白家。
今天白妙芸从窑厂赶了回来,吃过晚饭之后,老夫人将白妙芸拉进自己的房间。
白妙芸与老夫人坐在床边,老夫人攥着白妙芸的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她缓缓的说道:“芸儿啊!你说奶奶的右眼怎么总是跳呢,从吃饭的时候,一直跳到现在了,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康儿和昔儿遇到什么事了?”老夫人想到此处心中一紧,露出紧张的神色,急切的对着白妙芸问道:“芸儿,你说康儿和昔儿会不会出事啊!”
白妙芸嫣然一笑,“奶奶你多心了,妹妹有岳康照顾着他们能出什么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岳康他头脑好使着呢,即使出了事也能解决的,咱们白家的那些事不都是他解决的吗?奶奶你别想这么多了,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老夫人眉头还是不展,说道:“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奶奶,你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他们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这眼跳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啊!”白妙芸劝安道,其实她心中也很担忧,虽然她不信奶奶眼皮跳就证明他们出事,但这次岳康去杭州她很不放心,提到杭州她就不由的想起余昊天,余昊天上次跑了,若是还呆在杭州,定会对岳康不利的,但随即想到岳康在杭州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朋友,心中就安实多了。
余昊天这个名字对于白妙芸来说,除了恨还是恨,恨到入心恨到骨髓,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定会亲手杀了那个可恶的禽兽,想想自己的清白差点葬送在余昊天的手里,白妙芸就一阵后怕,害怕的同时岳康的那股温暖又会包围着她,她虽然不敢面对岳康,但还是很感激他的。
“芸儿,我不跟你说话了,我要去烧香保佑康儿和昔儿平安无事。”老夫人说完拄着拐杖去菩萨面前祭拜了。
白妙芸轻轻的摇了摇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黑夜中,一道矫健的身影,那身影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身影如猴子一般的轻盈,几个起落来到一座院子门前,他,猫着腰回头看着几眼,似乎想看看又没有人跟踪他,他在门前逗留了一会,见无人跟踪,也不是敲门,只见双腿一曲,猛的一蹬,随后响起衣衫飘动的声音,再看他时已经窜上了两人高的院墙,他的脚在院墙上轻轻的一点,便进了院子之中。
“谁”院子不知道何处,发出一个微小的声音,随后同样两道黑影闪现出来。
刚才翻进院子的那道身影,急忙说道:“我赵俊。”
两人一听是自己人也不说话,身子一纵又溶入黑夜之中。
院中中房间的灯还亮着,那自称赵俊的黑衣人,走到门前,轻磕了三下,小声的说道:“余卫头,我是赵俊。”
“进来”房间中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赵俊推门走了进去,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余卫头,有消息了。”
余昊天面无表情的说道:“起来再说。”
“是,余卫头。”赵俊站了起来,屋中除了余昊天只要还有两个与余昊天气势相似的男人,都是一身的冰冷,三个男人站在一个仿佛这间屋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一般。
“赵俊,你打探到什么了?”余昊天问道,双眼如冰看着赵俊。
赵俊抱拳恭敬的说道:“余卫头,丐帮的黄旗修今晚要动手了,而今晚那个姓岳康刚好回到了他们在杭州的那座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