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了这丫头的手一把笑道:“这倒无妨,正所谓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有房成和勃那尔斤便是,哦对了,那些孩子们也全随我一行,有他们在身边照料一二,你们总可放心了吧?”我说的那些孩子自然是指本公子的嫡传弟子,听了这话,程鸾鸾自然再无计言语。
宫女姐姐拿来了披风替我披到了身上:“夫君只管放心去便是了,妾身和姐妹们自然会料理家中,还望夫君苦修得法,到了开坛之日,妾身等自会携着孩儿与公公婆婆为俊郎助威加油。”宫女姐姐和我的媳妇们就像是网络游戏里的祝福女神,给我加上了无数的祝福,嗯,心满意足地带着她们的叮嘱和祝福离开了家门,叫上了房成等人,直往曲江书院的后山别墅而去。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去后山别墅闭关修炼的事儿让我人漏了出来,骆宾王等没有回老家过年的铁杆支持者们亦云集而来,李治这位太子爷晃晃悠悠地也溜达来了说是为本公子助威。因为,李叔叔有言,禁止皇子参赛,想来,李叔叔是不希望让别人认为对方是害怕皇权而退缩,让本公子胜之不武,从而引起儒学学者对于朝庭的不满。
另外,李治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允许政府机构成员,参与到这一项辩论大赛之中。“你爹是不是觉得为师轻闲多了,非要玩死我才甘心?”听了这话,我自是气不打一出来,什么人嘛,对本公子有诸多限制,而对反方却大力支持。
“嘿嘿,俊哥儿您也太小看我父皇了,我父皇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李治嘿嘿一笑,凑上了前来低声道:“俊哥儿,我父皇让我特地来叮嘱于你,他相信你的实力,相信你一定能成为胜利者。还特地让小弟祝贺您马到成功来着,对了,父皇还有言,开坛之日,父皇定会亲来为您加油助威。”
“......你爹还真是,算了算了,反正跳蚤多了也就不觉得咬了。你爹既然愿意让为师这场辩论会显得更壮烈一些也是无妨。”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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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赶紧道:“俊哥儿莫要说这样的话,您的实力小弟还能不清楚吗?就算是死人,您也能把他给忽悠得活过来,区区几个官场老朽,难道还能入俊哥儿您的眼,把您给说得无言以对?”听了李治此言,本公子冷哼一声,雄心顿起,负手而立:“别说是几个官场老朽,就算是我大唐儒学大家都蹲到曲江论坛这儿,为师也照样能引经据典,逐一驳斥。”
“好!这才是小治的师尊,不愧是我大唐学术界第一才子,小弟这几日也就留在此地,与师尊一起同甘共苦。”李治冲我翘起了大拇指。
狄仁杰和陆晨这二位弟子也随后而到,更是报怨我不把他们当作弟子,这种好事也不叫上他们二位,一来二去,原本准备一人闭关修炼,结果闹得一大幢的别墅里都挤满了人,还好咱这别墅大,当是一楼和二楼都有不下三十个房间,加上李治的别墅就与本公子彼邻而居,人多也不怕住不下。
人多了,本公子自然是不能再自个闭关了,干脆就每天都把他们集中在一块,彻底地向他们强行灌输我的《天演论》学术思想,另外,通过跟他们的反复讨论和争辩、说服,也才能让我对于《天演论》更加的熟络,每两到三人一组,相互之间就这么反复的进行辩论和反驳,而我也同样参与在其中。
因为我只是向人们发出了宣战,并没有说我自个一人单挑千儿八百人,所以,咱的帮手如果能对于我的学术思想理解加深,对于他们也有很大的帮助,同样更增加了我对于此次辩论大赛的信心。整个别墅整整的闹了七八天,总算是结束了我们的赛前演练。
曲江论坛新年正是开始第一次开坛辩论大赛,因为是冬天,我不想寒冬腊月地让我的对手跟我一块站在天寒地冬的曲江边上,流着清鼻涕哆嗦着嘴皮子跟我较劲,那会让别人以为我故意借用严寒之手来加害于对手,所以,辩论大赛的场地改到了占地面最和容纳人数最多的书院大会堂里边。
我的对面,业已经坐下了十数位反对派。其中有包括前后两位国子监祭酒孔颖达和令狐德棻这二位,身边,坐着的不少我都认识,不是崇文馆学士,便是弘文馆夫子,要么就是在大唐都数得上名号的老儒,看到这个架势,我也不由得有些心虚,会堂之会,坐着不下千人,而两边二楼三楼上的包间里边,坐着的可都是大唐的世家勋贵,李叔叔和李治、李慎等人亦占了一个包厢,那位晋阳公主也在包厢之中,不知道正在那跟李治说啥,这位太子爷一脸讨好的笑容,可怜的太子,我为他默哀。
再看过去一点,看到了,咱家一家老小可是全来了,就连灵儿她们也都携着奶娃子也在包厢里边,看到了他们,给了我无比的勇气,当爹的无论如此不能给自己的孩子留下失败的阴影,至少,本公子绝对不会让自己在自家后辈跟前丢这块老脸。
我深吸了一口气,活动起了唇舌,双手在脸颊上轻轻地拍打,边上的骆宾王很是好奇,凑过了低声道:“公子怎么了?”
“没事,我这是在搞热身运动,一会才能更好的发挥,要不你也试试?”我冲骆宾王道,遗憾的是骆宾王对此并不感冒,打了个哈哈又在那查看手中的资料,为即将来临的大赛作准备,而我,继续活动,辩论赛,事先必须得先热身,得舌头和口腔肌肉得到充分的运动,使之头脑也更加的清查,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一般人咱不告诉他。骆宾王不听,那是他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