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一干纨绔才回过味来,哄笑出声,笑得东歪西倒的,呲牙裂嘴。“果然四大悲矣,当得四大悲,哈哈哈......”李业诩兄台笑得最是显眼,捂着肚子狂拍案几,尉迟双胞胎反映略显迟钝,半天才回过味来,嘴裂到耳根了都。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很是得意,一个劲地举杯庆贺:“妹婿高,实在是高!”
李漱笑得花枝招展,掩着肚子在原地跺着小巧的金莲:“臭房俊,笑死我了。”
程鸾儿笑的拿捏不住酒壶,斜在手上,淡红的酒浆溢散在地面上,丰盈的双峰急颤,看得就站在跟前的本公子狂吞口水。
接下来,太子哥、齐王佑一干人等只能强颜欢笑,连灌七杯,喝得脸色发青,俩眼发直。
“来来来,妹婿,今日我等不醉不归。”卖糕的,这六位酒疯子全窜我跟前来了。叭哒,当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变成一打的时候,本公子两眼发呆,发展到双腿发软,终于......能安祥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全剧终......
那是不可能滴。嘿嘿嘿......
一睁眼,坐起身来,天色已经敞亮了,咦?不对劲,卖糕的佛祖,俺又在程府里睡了一夜?听得里头的响动,一声吱呀:“姑爷醒了?呵呵呵。您稍等,小的就给您端水倒茶去。”
“不用不用,我这就回去了,今天还得上班,要赶工呢。”不敢在程叔叔家久呆,打心眼里害怕这个程货害的老巢。
“公子,您现在也出不去呀。”程府家丁指了指我,一低头,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衣。“这是?”
“公子昨夜醉了,吐得一塌糊涂,衣物都脏了,现在正在晾着,您再等会,若是干了,小的就给您拿来。”
“哦,好的,多谢了,最好快点,等等,那个,你家老爷呢?”有点担忧,不知道程叔叔现下的动向。
“哦,老爷还在府中,今日没上朝,小的先告辞了。”家丁朝我拱拱手匆匆而去。一屁股坐回榻上,抄起边上的茶壶就灌,一切都太熟悉了,记得咱可是在这里躺了好几个夜晚了。
“看来,我们挺有缘份哪。”拍拍这张软榻,很是感概。
“公子倒是好兴致,跟我家的床榻说起缘份来了?”程鸾儿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门边,轻倚着门槛,一身粉色长裙,曲起的酷腕上佩着个血玉的镯子,雾轻锁、云淡掩的迷离双眸隐含羞喜,嘴角微弯,更添丽色。另一只手上端着个小巧的食盘,盘中一个碧色的小碗儿,搁着一把同一色彩的小勺,冉冉地冒着白气,淡淡的米香溢出,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嗯,咱是正人君子,是为食物吞口水,不是为美人,得端正自己的态度。不过程鸾儿似乎思想不正经,以为本公子那啥了,脸上红霞顿生,娇嗔地低哼一声,白了本公子一眼,端着盘子进了屋:“听闻公子起了,特做了些米粥,也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胃口。”
“多谢谢了,有吃的就成,在下昨天夜里粒米未沾,早饿慌了。”乐呵呵地接了过来,勺子也没用,直接就想往嘴里倒,被程鸾儿唤住:“公子!这是麦仁莲子羹慢慢地品才可尝其中滋味。”程鸾儿掩嘴很风情的低笑,算了,为了让漂亮妞高兴一点,咱听听话学斯文人也无所谓。嗯,确实不错,麦香盈口,肠温肚暖,好东西,一面小口地抿着一面赞口不绝:“你家可比在下富多了,吃饭都用这样的玉碗。实在是......”?程鸾儿怎么了,俏脸蛋红粉粉的,眼眸儿低垂下来,似乎很害羞,瞄了眼手中的玉碗?莫不是程鸾儿自己私用的小碗吗?不由得停下了进食,朝着这位体态丰盈的美人儿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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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小后生,你岳父来也!”哐哐哐,重如铁锤的脚步让声我肝胆俱裂,手中的玉碗差点儿抖落在地上。
果然,程叔叔顶着毛胡子出现在门外:“小后生,听我家那几个小畜生说你昨夜可是显摆得紧,咦?闺女,啥时候来的?”程叔叔话说了半天,才注意到坐到角落的自己家闺女,原本呲牙裂嘴的狰狞表情显得慈祥了许多。
“刚来,听闻房公子起身了,女儿做了些粥给公子暖暖肠胃。”程鸾儿似乎有些局促,小手一个劲地揪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