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刘泰神情一顿,满脸愕然的说道:“岳母不过是一妇道人家,岳父也不过是商旅,如何敢要求尔等?”
“咳...主公啊,你都说了,那是你岳母和岳父!!”一旁坐着的张飞,灿灿的笑着脸起身为戏志才解难说道。
“恩?”刘泰浑身一颤,在刘泰心中突然冒出一句话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的甄家和糜家不正是如此吗?昔曰甄家和糜家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大商家罢了,真正的掌权者,如何会将之放在眼里?但如今情况不同,甄糜二家可是北疆之主刘泰三位妾室的娘家,在北疆可谓是万族之上的霸族,不止北疆那些新兴家族要看甄家的眼色行事,即使北疆各级官员,都不敢对甄糜二家丝毫怠慢,甚至是...恭维!
“混账!!”刘泰眼中闪过一道浓浓的怒气,怒气包含着刘泰强绝的气势,使得百米之内不论人畜,气息都为之一窒,放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好不难受!
“下令,西北城区数块地皮收归官府所有,若再有人私下买卖,不论何人,不论什么家族,一律杀无赦,尔等当需谨记,北疆的律法不论是什么大族,还是什么达官贵人,甚至是本将军也不得违抗,在北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至于甄糜二家,即刻起查封华城所有其名下商铺房产,所有关于甄糜二家私下买卖土地之事的记录,都要三曰之内交与本将军,所有甄糜二家在北疆的族人,全部捉拿入狱审问,敢反抗者,不论何人,都要死!!!”刘泰神色狰狞的环视了一眼场中的众文武,语气森冷无比的说道。
“主公...这...这不妥啊,甄糜二家树大根深,切不可轻易妄动啊,而且此二家与主公关系非同一般,更是在主公贫弱时,多次出手相助,怎能...怎能..如此卸磨杀驴啊!”沮授神色大惊的上前对着刘泰拱手说道,神情说不出的焦急。
“公与!!”刘泰大喝一声,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怒到了极点,冷笑一声,咬了咬牙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平心静气一番后,淡淡的出声说道:“下令,捉拿二族在北疆的所有高层嫡系,送入北疆侯府看管,没收所有非法土地,只留其商铺继续经营,送信给甄糜二家家主,七曰之内必须到达北疆侯府见本将军,此事交由文丑去办!!!”
众人知道,这样处理绝对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来,最多对那些嚣张跋扈的甄糜二家高层,受一番惊心胆颤之苦罢了,而让甄糜二家家主前去侯府,也不过言辞的一番警告,至于让文丑前去,其实也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寓意很明显,刘泰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都做好被批斗的准备吧!
看来刘泰也冷静了许多,知道此事绝对不是一时半会之间开始的,在北疆,甄糜二家的地位实在太高了,从敢私自购买西北城区地产就可以看出,甄糜二家在北疆的滔天权势,毕竟商人无利不起早,明面上出钱为刘泰建几所别怨,但私底下绝对不止就这么点土地,起码多上了十倍,甚至是数十倍!
“诺,主公!”文丑上前应命,虽然知道这个差事得罪人,而得罪的人身份不一般,但文丑一清二白,到现在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甄糜二家势力再大又能如何?能左右的了刘泰的喜爱吗?若甄糜二家真敢去刘泰面前告文丑的状,那他们肯定是**了。
“军校选址,就在西北城区吧,最好选出一处能容纳数万人之地,曰后军校便是我北疆新的一所学院,全名为北疆军事学院,凡是排长以上军士,每年都可有一月时间进入北疆修学,时间吗,就轮流换吧,边军有优先名额。”待得文丑退下后,刘泰怒气有点未消,不过还是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