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泰儿自己令人前去交结宦官?”刘焉满脸疑惑,皱着眉头嘀咕道。
刘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大可能,泰儿素来不给张让一党好脸色,怎会去主动结识张让?”
“或许吧..”刘焉皱了皱眉头,自己也不相信,刘泰会去结交张让一行祸国殃民之徒。
“难不成是张让主动帮助泰儿?毕竟泰儿如今权势滔天,宦官不可能自讨没趣,与泰儿作对?”刘虞自己也半信半疑的说道。
听了刘虞的话语,刘焉苦笑的摇了摇头,一脸不可能的说道:“即使泰儿再如何权倾天下,张让等人也不可能主动前去结交啊,以张让一行的为人,最多就是不主动招惹泰儿罢了,毕竟泰儿可是我汉室宗亲,帝党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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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让父,你告诉朕,泰儿会拥兵自重吗?”御花园中,灵帝手拿鱼竿坐在亭子里,脸色茫然的说道。
“回陛下,老奴以为,天赐侯既身为汉室宗亲,又得陛下隆恩,虽前番休整两年之久,未对外族用一兵一卒,有负圣心,但对陛下的赤诚之心,想来并不会改变。”张让站在灵帝身侧,恭敬的说道。
灵帝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思索一番后,叹息一声说道:“权利熏人心魄,两年手掌重权,甚至在北疆多番改革,触动了太多的祖宗规矩,颇有不臣之意啊,朕虽信之,但毕竟泰儿当初年纪幼小,还未尝过权利的滋味,若泰儿不是朕的侄儿,难说,难说纳....”
张让听得灵帝如此话语,忍不住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更加恭敬的说道:“陛下,天赐侯在北疆的多番改革,多为百姓着相,虽然有不臣之意,但应无不臣之心啊。”
灵帝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鱼竿,若有所指的说道:“让父,泰儿就比朕手中的这根鱼竿,但这根鱼竿却并不是无伤己之力,如今朕在位,这根鱼竿自然伤不到朕,但若是朕大行了,皇儿能握得住吗?”
自从接到刘泰出兵南匈奴,取得数次胜利,屠杀南匈奴数十万部民后,灵帝终于舒了口气,但最近一段时间却老是连续做噩梦,梦中大汉江山纷崩离析,自己的后裔血脉,也是一一命丧黄泉,灵帝非常害怕,害怕就是因为刘泰过于血腥,方才导致汉朝气数用尽,惹得上天发怒才会降下如此噩梦。
让父听得灵帝话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躬身说道:“陛下既已不满天赐侯,何不收回天赐侯手中大权,难不成天赐侯还敢违抗陛下圣谕吗?”
“呵...”灵帝嘴角挂起一丝嗤笑,看了一眼张让,淡然的说道:“收回权柄?让父是想让朕给百官看笑话吗?!”
“砰..”
“不..不敢,老奴绝无此意.望陛下赎罪..”张让脸色一阵惨白,连忙对着灵帝下跪道。
“起来吧。”灵帝摇了摇头,转回目光,看向前方碧波荡漾的湖水,眼神之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光,淡淡的说道:“朕不但不能收回泰儿的权利,还要大赏特赏,赏到泰儿位极人臣,权倾天下!!”
“什么....?”张让一阵愕然的抬头看向灵帝,实在搞不懂这位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灵帝,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既然开始忌惮刘泰权利过大,但为何又要重赏,难不成灵帝脑袋被驴踢了?嫌没人造自己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