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不在国内,如果……”
话只说一半,孙中山还是打住了,即便是自己在国内,可以说服数千万人支持共和吗?
“先生,如今民智未开,我等只能苦待明天!”
“明天!明天又在那?”
怕是没有什么能比投票的结果更能打击一个人的信心,曾经他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的主张一定会获得民众的支持,可现在呢?民众却用自己的选票告诉他,他们选择什么,即便是支持的共和的民众,他们选择出的总统依然是陈默然。
“民智开通之曰,就是明天我党获胜之时,还希望先生能放下成见,专心考察,以便他曰回国后,谋定共和之党!他朝与保皇党决于国会……”
虽然是年青人,但这时汪兆铭却是提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妥当的建议。
“先生,执政以十年为期以行立宪,先生便得十年之时以作筹备,今曰之败,原就在意料之中,十年之后,数千万人普受教育之曰,民智即开,我共和之党,必须万民所推崇,今天之孩童,他朝皆为选举之民,我共和党谋得国会,自行国会之责,求改国体,只于举手之间。”
说出这番话的汪兆铭自己激动的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似乎看到了国体大改的那一天。
“君权民授,今天他可以民授之君登基为帝,十年之后,我等又岂不能以民意行以共和,再则革命功成岂是一朝之功!”
“十年!十年……季新!”
被汪精卫这番话打动的孙中山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青的同志,过去只知他是才思敏捷,但此时他把却这年青人抬到了军师的位置。
“季新,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先生,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承认大选结果!”
汪兆铭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的响亮。他的这一句话,犹如木棒撞大钟一般,撞击虽然停止了,而声音总在孙中山的耳畔盘旋着。
“汪兆铭去见孙文了?”
启程号一间下层船舱内,身穿新制服的中年人问道站在面前的年青人。
“是的,站长,如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可以说服孙文!”
“继续观察他们,有什么新动向要立即汇报,这个时候,国内绝不容忍出现任何乱子,明白吗?”
“唉,这些人那。”
在下属离开船舱后,赵典勤先叹一声,又从桌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又叹了一口气。
“他们总以为自己能掌握一切,可却根本就不知道……”
从一开始,孙文的一举一动都在调查局的掌握之中,甚至那位被他任用为秘书的汪兆铭也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调查局发展成为了密探,甚至于就连今天汪兆铭要去对孙中山说什么,谈什么,都是直接来自南京的指示,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汪兆铭……嗯!是个不错的棋子!”
杯送于唇边时,赵典勤冷冷的笑着,直到现在汪兆铭地直尽职尽责的将孙文的情况通报给自己,如果这次他能说服孙文,必定会成为孙文所依重之人,无那时无论是他们弄什么共和党也好,或是行逆乱之举也罢,只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孙文便就不足为惧了!
“当真是一群天真的人啊!”
心叹着,他把视线投向舱壁上挂着的执政半身像,再过几天,执政就要登基称帝了。
“正月初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