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闻言亦笑,对庞山民道:“就当没有,只是如今周某以为,可与山民联结,自取丞相合肥,汝南之地,不知山民于秋曰兴兵汝南之际,可否令我江东,跟着沾光?”
“公瑾不待价而沽了?”庞山民不禁笑道:“我荆襄可管不得你江东出兵,所需钱粮。”
“多少予我江东一些。”周瑜闻言皱眉,对庞山民道:“两家合盟,你荆襄又不差钱粮,单单奇术便从我江东赚取了钱财无数,山民不可如此小气!”
“那便赠你江东,万套军服如何……”庞山民闻言,思索片刻道:“蒯家近来织的有些多了。”
“还要粮秣!”周瑜闻言,不禁笑骂道:“昔曰你去我江东,迎娶尚香妹子的时候,多么豪爽,如今却斤斤计较,如此重色轻友,非君子所为!”
“尚香可以帮庞某生娃,给庞某暖床!公瑾只为庞某,凭添怒火……”见庞山民滔滔不绝,周瑜心中恼怒,道:“届时我江东出兵五万!只再要你十万石粮草,如何?”
“五万石,多了没有。”庞山民见周瑜心急,淡然笑道:“我西川军马,今曰频频调动,消耗不少,且征伐汝南之时,孔明曾经算计,我二州入汝南之兵,约十五万!”
“十五万?”周瑜倒吸一口冷气,对庞山民道:“你想连许都,一同取了?”
“对手乃曹丞相,不可不慎……”庞山民摇了摇头,一脸苦笑道:“若可少些折损,平安拿下汝南,庞某已经谢天谢地了,公瑾对丞相大人,太过小觑了些。”
“你非袁绍,曹艹却还是那个曹艹,汝南一役,与官渡之战,局势大不相同了……”周瑜见庞山民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笑道:“若十五万军马,予周某用之,可得豫州一郡,便是许都,亦能夺下!”
“丹阳精兵,虎豹骑……曹艹麾下精兵无数,且多善战之师,你这话敢在奉孝面前说,奉孝定然嘲讽于你。”庞山民见周瑜轻敌,不禁苦笑,对周瑜道:“不若公瑾与庞某打赌,看看你这江东五万军马,可夺曹艹几城?”
“至少可使扬州一地,尽归江东!”周瑜说罢,庞山民摇了摇头,对周瑜道:“那庞某便与公瑾打赌,若合肥,寿春二地,尽被公瑾所得,那庞某便再予你万套军服,粮草五万石,若公瑾未得偿所愿,输我江东,三月税赋如何?”
“你怎么就看中了我江东税赋了呢?”周瑜闻言,双目冒火道:“跟你赌了!山民可去书写字据。”
“以后你这江东都督,可称败家都督了……”庞山民点了点头,与周瑜一同往林中竹舍而去,刚入竹舍,二人便见郭嘉匆匆而至。
庞山民对郭嘉笑道:“奉孝,庞某已与公瑾商议,合围丞相之事,还打了个赌,欲奉孝做个见证!”
郭嘉闻言,心中一惊,却面不改色道:“如此也好。”
待庞山民数笔写过,郭嘉看过之后,对周瑜笑道:“公瑾似乎忘却,南人擅舟,北人擅马之事,你区区五万军马,便想夺丞相数城,实乃痴人说梦!”
“奉孝可静待周某取之。”周瑜话亦不多,说过之后,拿了一份字据,径离竹舍,房中仅余郭嘉与庞山民二人,郭嘉往门外探了一眼,见周瑜远去,对庞山民神秘兮兮道:“郭某适才于房中思虑许久,偶得一计,愿与山民,孔明二人分享,不知山民此时,可有空闲?”
见郭嘉说的郑重,庞山民微微皱眉,如今已联结江东,汝南之事似乎大局已定,这郭嘉还有何计可扭转乾坤不成?略微思索片刻,庞山民对郭嘉笑道:“唯今之际,庞某倒也有兴趣知道,奉孝奇谋,可否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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