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重镇,需上将把守,于庞山民眼中,可为此事者,荆襄如今,只有二人。
其一乃是甘宁,江夏临江,守此地者,当通晓水战,甘宁纵横大江曰久,江东军马亦被其击退数次,心中畏惧,只是甘宁若离,苏飞一人难以服众,这长沙水道,便无人震慑了。
若不选甘宁,则可使文聘代掌江夏,文仲业久镇荆襄,皆无甚错处,且其声望,亦可使江东不敢妄动,只是文聘本为统御荆襄军马全局之人,若使其守御江夏,怕其心有怨愤。
思索许久,庞山民还是决定去找文聘商议一番,听听文聘想法,至于不用甘宁,庞山民确有私心,长沙乃庞山民兴隆之地,庞山民对此地颇有感情,当然不希望其根基被江东窥觑。
念及此处,庞山民当下便修书一封,径往襄阳请文聘而来,不过二曰,文聘便至,于太守府上,庞山民见文聘风尘仆仆,迎上前来,对文聘笑道:“辛苦仲业将军,远道而来。”
“上将军将令,文某岂敢不遵?”文聘说罢,二人皆笑,庞山民对文聘道:“仲业将军当知,庞某这上将军,有名无实,此番召仲业而来,只因那关羽欲舍弃江夏,驰援长安,庞某欲知,这江夏重镇,文将军可愿把守?”
“江夏?”文聘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文某愿守。”
“可是将军当知,荆襄与那江东,之前纠葛,多在江夏,若将军守城,怕是少不了江东滋扰。”文聘虽应的爽快,庞山民却心有顾忌,对文聘道:“原本庞某也欲将军,守襄阳,定荆襄大局,只是如今事发突然,庞某这边,无上将可用……”
“上将军不必多说,文某只知,为武将者,有守土之责,若只为平安,还不如乖乖的做个文官!”文聘豪爽一笑,道:“文某可于上将军面前立军令状,必保城池不失,那江东军马若敢乱江夏,定叫其有来无回。”
庞山民闻言,心中一阵感慨,对文聘道:“如此庞某便可安心,那关羽离去,必将江夏军马尽数带走,仲业以为,守御江夏,需军马几何?”
“那关羽敢用万余军马守城,文某亦敢!”文聘说罢,庞山民摇了摇头,道:“襄阳城中,军马未动,且如今我荆襄腹地,并无战事,文将军可将城中军马,带走半数,至于守城之人,亦由文将军抉择便是!”
襄阳守军三万有余,去镇守江夏一城,一万五千兵马,并不算少,想到此处,文聘对庞山民道:“既如此,还请上将军将向宠,傅彤借于文某。”
“可以。”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对文聘道:“待将军于江夏安定之时,庞某便亲去江夏,为将军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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