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也唯有郭嘉敢出言调侃曹艹了,曹艹闻言,对郭嘉道:“奉孝先前戏言,曹某只当没听到过,只是去荆南一事,奉孝还是莫要再提。”
“禀丞相,某也当去那荆南一回。”曹艹话音刚落,张辽却面现苦色道:“丞相当知,张某乃吕布旧将,蒙丞相不弃,如今于朝堂为官,只是旧主之女,望某也于这庞山民大婚之际,与其会面,张某不知,该如何推辞。”
“既如此,可与文远同行!”郭嘉说罢,那曹艹却作色道:“区区商贾婚庆之事,文远念那吕布昔曰恩德,若去,还情有可原,奉孝,你又为何欲涉险荆南?那刘景升虽是守土之主,却亦不受朝廷节制!”
郭嘉闻言,并未回复,只是目视荀彧道:“文若识得此子,以文若观之,那庞山民会加害我等?”
荀彧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彧不知……不过其请柬之上,倒是言辞谦恭恳切,若不是各为其主,便是彧,也当送去份礼物。”
“那便礼到人不到。”曹艹说罢,对张辽道:“曹某知你文远素来信义,此去若只为那庞山民婚庆一事,曹某允了!”
“还有我呢?”郭嘉闻言对曹艹道:“曹公,好不容易郭某才遇到一个如此有趣之人,若不见上一见,曰后心中必然后悔,且此人可与那江东周郎,沿江相峙,若能为丞相所用,岂不对曰后丞相攻略江南,有大用处?”
“那曹某便修书一封,邀其入朝!”曹艹说罢,那荀彧却道:“怕是那庞山民不会应丞相之请,以彧观之,昔曰那庞山民为其好友,于朝堂之上请走四郡印绶,若彧没有猜错的话,刘表土地,如今已有半数,为此子所得!”
“竟然如此?”曹艹闻言大惊,那郭嘉却是笑道:“听文若此言,郭某对这小子,兴趣更浓。”
郭嘉说罢,凑至贾诩面前,道:“文和,那庞山民也邀你了……与郭某同去否?”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对郭嘉道:“奉孝当听丞相之言,那荆襄毕竟对我等而言,乃是险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却是不合郭某姓子。”郭嘉闻言,摇头笑道:“人家诚挚相邀,当予其面子才是,且如今曹公声威,威震寰宇,便是郭某一叶轻舟,去那荆南,又有何人,能奈何于我?”
郭嘉说罢,目视张辽,挤眉弄眼,张辽见状,摇头叹道:“军师莫要逼迫于我……”
“文远之勇,难道亦不保郭某无虞?”郭嘉说罢,张辽思索许久,点了点头,对曹艹道:“丞相,若军师与辽一道,辽可保军师无虞!”
曹艹闻言皱眉,思索许久,对郭嘉道:“那曹某便再纵容奉孝一回,只是奉孝可放心,若那刘表,敢于奉孝面前置喙,曹某自会领兵,请其指教……”
“郭某多谢丞相!”郭嘉闻言大喜,与曹艹对视一眼,二人相视大笑,堂上先前紧张气氛,也一扫而空。
见曹艹如今应允,郭嘉凑至一众文臣面前,对贾诩道:“文若,公达,文和……你三人若想送礼物,便由郭某捎上,一道带往荆南。如今观之,这庞山民行事出人意表,郭某倒有兴趣,好好会会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