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珪勿怒。”蒯良闻言,淡然一笑,道:“据蒯某所知,这筵席乃是蔡夫人命人艹持,景升怀疑德珪,亦有理由。”
“蒯子柔!勿要血口喷人!”蔡瑁面色微变,口中叫骂,对蒯越道:“若是小妹下毒,也当先毒死你这祸害!”
“蔡瑁无礼!”刘表闻言怒道:“既如此,便叫蔡氏,前来对质!”
说罢,刘表便欲请人,蔡瑁闻言却道:“刘琦死便死了,景升,你还有琮儿后继家业,何必如此计较?再说,便是小妹下毒,又能如何?”
刘表闻言大惊,群臣亦议论纷纷,均斥蔡瑁无礼,蔡瑁却是大笑道:“景升,勿要忘却,你只有二子,继承家业,如今刘琦已死,你别无选择!”
“当真是蔡氏下毒?”刘表神情阴冷,盯着蔡瑁,蔡瑁似是浑然不觉刘表怒气,对刘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大局已定,若是景升聪明一些,当为我荆襄稳定,早做决断!”
“背主之人,休要张狂!”席间文聘拔剑而起,目视蔡瑁,正欲上前刺杀,却听蔡瑁道:“若刘琮后继荆襄之主,你敢动我?”
文聘闻言,目视刘表,见刘表神情灰败,文聘忙道:“主公,切勿被此小人蛊惑!”
“主公,此人已经疯了!”伊籍闻言,亦上前道:“弑主之人,罪无可赦,主公当严惩不贷!”
“把蔡氏带来!”刘表说罢,侍卫便忙去后堂,请蔡夫人而来,待蔡夫人行至堂上,见堂中气氛,剑拔弩张,心中便有定计,对刘表道:“景升,此事大局已定,如今这太守府外,已有我蔡家五百卫士,若景升一意孤行,亦勿怪我蔡家下手狠辣了!”
说罢,蔡氏便行至蔡瑁近前,蔡中,蔡和二人,皆把剑而立,文聘闻言却道:“请主公下令,只要杀了这蔡瑁,五百军马,不攻自溃!”
刘表闻言,目光冰冷,看向蔡氏,道:“还是老夫之前,过于放纵你蔡家了,今曰之事,皆老夫优柔寡断所致,只是蔡瑁,蔡氏,老夫待你甚厚,且琦儿亦答应老夫,曰后执掌荆襄,必厚待琮儿,你二人却如此行事,令人心寒!”
“景升,数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蔡瑁闻言,对刘表道:“若你立琮儿为主,这荆襄还是你的,且我要的只是节制军马,诛杀二蒯而已……”
“正是如此!”蔡氏闻言亦道:“景升,切勿自误啊!”
“你二人早有异心,却让老夫不要自误?这是何道理?”刘表闻言,冷笑数声,对二人道:“你二人当我这太守府,皆无防备?区区五百卫士,便欲作乱?琮儿年幼,老夫不欲追究,若琦儿不治,老夫亦会考虑将这荆襄传位于他,只是这琮儿,从今往后,便不再有母亲,舅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