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可使刘琦于景升面前,保全刘琮!”诸葛亮说罢,蒯越眼前一亮,对诸葛亮道:“孔明所言极是,如今若让景升决断,此计甚妙!”
“兄弟和睦么?”庞山民闻言笑道:“可是二位似乎忘却,刘琮行事,全凭蔡氏,便是大公子欲与刘琮和睦,蔡氏那边,亦会不允!”
“兄长难道忘记,如今士元,已在蔡家?”诸葛亮说罢,庞山民摇头苦笑,对诸葛亮道:“那蔡氏立足荆襄多年,又岂会蠢笨如猪?若刘琮与刘琦和睦,这荆襄家业,必全归刘琦!”
蒯越闻言,亦点了点头,诸葛亮却笑道:“切勿忘记,那蔡氏早就欲将大公子除之后快!”
诸葛亮说罢,蒯越,庞山民二人尽皆惊愕,半晌之后,庞山民苦笑道:“此计过于行险,虽说早除蔡家,于我荆襄有利,只是若弄假成真,大公子遭遇不测,我等手中,便再无对抗蔡氏之根本所在!”
蒯越却摇了摇头,道:“孔明之计,试试无妨,且士元在彼处内应,蔡氏如何行事,我等又岂会不知?”
“若那蔡氏迫不及待,谋害刘琦,一旦教我等发现,便可使其永不翻身!”诸葛亮闻言,神情严峻道:“兄长大可安心,如今景升已加派护卫,可保大公子周全,若其用毒,更易拆穿,公子曰曰饮食,皆用银针试之……”
庞山民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孔明素来行事周全,想必刘琦也不会遭遇不测,想到此处,庞山民灵机一动,对诸葛亮道:“既如此,何不于景升公面前,使大公子中毒?”
庞山民说罢,蒯越和诸葛亮对视一眼,很快便回过神来,蒯越抚掌大笑道:“正是如此,若景升见大公子中毒,必恶蔡氏,我等只需用些可吃坏肠胃之物,投于大公子饮食之中,即可成事!”
“此计须于景升公面前使之!”诸葛亮亦点头称是,思虑片刻,对庞山民道:“只是如今士元已在蔡府,若蔡氏欲使士元顶罪,却是不妥……”
“士元可管不着景升家宴!”蒯越闻言,摇了摇头,庞山民却道:“此计不可用于景升公家宴,异度公须知,这家丑不可外扬!”
“那就待景升身体康健,蒯某便以此为由,劝景升大宴群臣,于这宴会之上,令大公子遭一回罪!”蒯越说罢,庞山民与诸葛亮皆点了点头,见孔明依然对庞统安危,忧心不已,庞山民出言劝道:“行此计前,必先知会士元,且士元与大公子无冤无仇,只要有大公子从中说项,景升公便不疑有他!”
诸葛亮闻言,心中安定,对庞山民道:“若如此,亮便放心了。”
蒯越见状,对二人笑道:“你二人大可放心,士元之智,老夫亦自叹不如,又如何会被蔡家利用,只是山民此计,倒是新颖,说他是苦肉之计,却又不像……”
苦肉计么?
庞山民闻言笑道:“当不得异度公谬赞,这计只是庞某安抚流民,所遇一事之后,偶然想到。”
见二人皆以目光相询,庞山民煞有介事,对二人道:“庞某所遇流民曾言,‘这黄泥掉到裤裆之中,不是屎,也是屎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