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细胞是由正常细胞变异而来,能够无限生长,转移,转化!
而曰本从明治维新之后得的就是政治癌症,就算在后世绝大多数人也把曰本的明治维新看成了成功的改革,曰本在反省二战过错的时候,也是定位了九一八事变,开始扩张侵略之路以后,但是实际情况远不是这样。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曰本的明治维新并不是一个成功的改革,相反正是这场改革让曰本走上了不归路,甚至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国家的基本能力!
从曰本的国策来看,从明治时代开始曰本就已经把国家的出路选在了侵略扩张之上,这种扩张的野心就像是癌细胞一样,迅速在曰本各界扩张,上至天皇,下至贩夫走卒,都把扩张当成了曰本唯一的出路,而支持这种野心的就是通过明治维新神化起来的天皇,以及明治维新之中滋生出来的军阀和财阀。
他们绑架了整个曰本,最终将曰本送入了地狱深渊!
西园寺公望此时提出了体面结束战争的主张,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发了疯,而且表现最为激烈的就是天皇裕仁,在裕仁的眼中这位最后的元老简直就是一个糊涂蛋,面对中国这样的庞然大物,既然开战曰本就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就好像是甲午战争一样,将中国崛起彻底打断,如果不这样,就算是打平手了,中国的恢复能力会远超过曰本,在下一场战争之中曰本必输无疑。
田中义一此时也斜着三角眼看了看西园寺公望,他身为山县有朋的继承者,和西园寺公望之间本来就不和,现在一看老家伙竟然惹恼了天皇,也乐得落井下石。
“元老,您知道对支那人退缩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意味着自从明治大帝一来,无数曰本志士开创的大东亚霸权彻底失落,曰本就会再度成为在支那阴影之下的一个小小岛国,没有任何的出路,在这种关头,任何懦弱,都是对国家的犯罪!”
西园寺公望翻了翻眼皮,看了一眼田中义一,嘴角之上微微露出一丝冷笑:“田中君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能告诉我怎么彻底打败支那人么?”
田中义一心中当然很清楚,想要破局并不容易,但是他也不能够退缩,因此说道:“我自然是有办法获胜,打破僵局的关键还在于海军身上,海军应该尽快同支那海军决战,将他们的几条破船都击沉,而后大肆搔扰支那的沿海地区,当然陆军也有大量增兵,将所有的退伍士兵全部征召回来,再组建五个师团,全部投入到朝鲜方向,我相信忠勇的大曰本战士一定能够获得胜利的!”
田中义一还是将主要责任推脱到了海军身上,而此时的山本权兵卫则是一脸的怒色,他可不愿意用宝贵的海军到中国近海拼命,因为在那里不只有中国的军舰,还有数量更加庞大的空中兵力,在青岛曰本已经吃了一次亏了,同样的错误谁也不想重复第二次。
“田中君,您知道支那空军有多么强大么,贸然之间决战对联合舰队极为不利!”
“强大?曰本面对的对手从来就没有弱小过!但是曰本一直以来都是获胜者,你们就是失去了战斗的勇气,战争是要讲究谋略的,支那有着万里海疆,我不信他们每一处都能够严防死守,你们就不能去找敌人的弱点么?”
山本权兵卫正要反驳,突然裕仁说话了,对于这些文武大员,元老重臣的争论裕仁最为讨厌不过了,所有人只知道推卸责任,而不知道为他这个天皇分担压力,简直是一帮老混蛋,心中有了怒气,他的话音之中也带着一丝的阴冷。
“山本爱卿,我认为田中爱卿的话是很有道理的,海军不是崇尚进攻么,你们难道就只有封锁一个方案么?”
山本权兵卫一听裕仁的话,就知道这位天皇也开始倾向于田中义一,自己的处境顿时就尴尬起来。
“陛下,臣惶恐,海军的确已经制定了计划,我们选择了三个攻击重点,第一个就是通过渤海,直接攻击支那的天津,进而威胁燕京,这是支那的最为重要的地区,只要受到攻击,就能够打乱支那的部署;第二个方案就是攻击支那的舟山群岛,然后兵锋直至上海,这里是支那的经济中心,地位也十分重要;第三个就是绕过台湾海峡,进入南海,切断支那同的南海航路,如此一来支那就无法获得橡胶等战略物资,另外还能够攻击支那最重要的造船基地,钦州船厂,也能够破坏支那人的潜艇基地!”
山本权兵卫说完之后,就觉得冷飕飕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而这道目光的主人就是天皇裕仁,很快那个阴冷的声音又说话了。
“山本爱卿,既然海军已经拟定了这么多的计划,为甚了全都不实行,难道是等着帝国战败了你们再去施行么?”
裕仁问罪的意味太明显了,山本权兵卫也有些承受不住了,急忙说道:“陛下,我们缺乏对支那人的有效情报,更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兵力部署,我担心贸然行动会产生无法预料的损失!”
“情报部门在做什么,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准确情报对于帝国的重要姓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首相若槻礼次郎头上也冒汗了,本来他这个首相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他既没有资本对抗军部,也没有足够的号召力能够掌控政斧,典型的受夹板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