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巧不巧的是,文丑刚说完这句话,落月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燚的脸是绿了,落月的脸却是白了。
“我说文丑大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高燚招呼众人起身,然后抓住文丑拉到落月面前,“月儿妹子你听我说,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文丑大叔你倒是给我解释啊!”
文丑自一见了高燚,就想起了当日凌虐高燚的情景,心中不免惴惴,此刻更是一口咬定:“月儿你不要多想,那天主公确实没有和蕊儿在一起睡,而是和一个叫贺兰妖的睡……”
高燚打断文丑道:“贺兰妖就是文蕊!但是那天那个贺兰妖是另一个女人假扮的!但关键是不管哪个女子到底是谁,那天我都什么也没有做!”
文丑道:“这有什么,哪个男的不风流?主公你太小心翼翼了。
“是啊,哪个男的不风流,何况我和他一无婚约,二无私盟,盗马贼要去做什么事情,和我是不相干的!”落月根本不拿正眼去瞧高燚,而是冷冷走开。
高燚拦住:“月儿妹子你误会了,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那一次文丑大叔一人闯清楼,我是怕他一个人出事,所以潜入清楼想告诉他真相,哪想到文蕊她竟找了个女人代替她进了房里,文丑大叔,还有典韦大哥,别忙着比武了,来给我作证啊!”
颜良与典韦恶战了几番,果然像高燚一开始就预测的那样不分胜负,此刻更是微微气喘,刚才高燚与落月文丑的对话颜良也听在了耳中,颜良心头一怒,对高燚露出不满:“主公,月儿对你一片痴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颜良说着,便要去拍拍落月的肩膀,却生生被落月冷漠躲开:“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从我记事起,你几乎每天都要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家,就是现在也不例外!”
典韦也喘着气走过来,为高燚说情:“主公所言非虚,当日之事,确实凶险万分,虽然张邈答应不为难文丑将军,可是手下之人却纷纷想置文丑将军于死地,若是没有主公及时出来劝走文丑将军,只怕场面倒是会失控!”
提起此事,文丑不由得还是心有余悸:“当日与这个典韦大战,我几乎精疲力竭,后来更是有家兵探得消息,说是路上发现好多刺杀之辈,由于提前做好了防范,因此未能让他们得逞!”
“我说了,这些都是与我没有关系的,何必说给我听?”落月说话间,语气变得冷若冰霜,“现在我只是高都尉帐下一名普通的细作而已,高都尉有何指示,请早发令,如无指示,小女子就告退了!”
说完这话,落月不管别人反应,径自向着沮授给她准备的营帐而去。
“诶!”高燚觉得胸口很堵得慌,怎么女人都是不听解释的?
一众看热闹的士兵一哄而散,高燚拉住沮授道:“走,先生,朱儁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去见他!”
高燚说完就向前行,沮授等将闻听高燚此言却是微微愣住:“主公竟不知道吗?右中郎将大人前日被朝廷敕命罢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