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惑让狐小仙再也分不清楚，谁真？谁假？

“为什么想起这些我会觉得很痛苦？”狐小仙将脖子上的那条月牙吊坠给拿出来，低头睨视着，“原来这月牙吊坠是这么来的，原来它从来都不是小虎牙九年前送给我的那一条，它是季夜澈的前世楚云若在桂月坊用一颗龙眼那么大的夜明珠换来的，而且这月牙吊坠也是楚云若他亲手为我戴上的。”

“楚云若？孟蝶仙喜欢她？而我的前世就是孟蝶仙，季夜澈的前世是楚云若，难道我跟季夜澈……”狐小仙不敢再想下去，“不会的，我跟他之间没可能的，他不是我的小虎牙，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怎么可能……”

那么多的相同摆在面前，那么的疑惑纠结于心头。

记得季夜澈曾经说过他在九年前救过一只可爱的小狐狸，而且那只小狐狸也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天。

而南宫凉，记得狐小仙第一次见到他笑的时候看到了那两颗小虎牙，便问过他九年前有没有救过一只中了红色羽箭的小狐狸，当时他的回答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为什么他会说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救过一只小狐狸。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虎牙呢？

季夜澈？是他吗？

南宫凉？难道不是他？

不，一定是他不记得他曾经救过一只小狐狸，因为他有小虎牙，所以一定是他！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