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蔡大人,柳大人,属下告退!”说完辰木施了一礼,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蔡灼不禁疑道:“柳下欢,他成吗?”
“一定成!”柳下欢抿嘴一笑道:“蔡大人,辰木他可是巧夺天工,能说尽天下事,能将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名嘴辰木!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他,并说服他来为蔡大人您办事的。”
“是不是名嘴,那还要试过才会知道,”蔡灼冷一皱眉道:“你有想过如果冯谦不同意招安,又该怎么办吗?”
柳下欢狡黠一笑道:“这很简单,我已经查过了,冯谦有一个妻子,名字叫苏琬凝,她现在怀胎十月,很快就是临盆的日子了,只要我们抓了他的妻子,就很容易可以逼他就范!除非他不想给自己留后,否则他只能跟大人你合作!”
蔡灼赞道:“柳下欢,你诡计还真的挺多的嘛!”
柳下欢皱眉道:“不是我诡计多,而是每个人都有其软肋,一旦被人给抓住那软肋,那人也就犹如肉坐针毡一样,只能够任人宰杀,不会有半点儿回旋之余地!”
蔡灼叹道:“的确,软肋是一个人的致命伤!”
柳下欢轻笑道:“但凡心有挂牵者,都好对付,因为他所挂牵之人必定是可以牵绊他之人,只要掌握住了那个被挂牵之人,那也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一个人的生死!”
蔡灼不禁道:“那不知道柳下欢你的软肋又是什么呢?”
“我的软肋?”柳下欢的双眼不禁看向远方,他曾经唯一的软肋就是他深深爱着的女子—甄凤仙,现在甄凤仙已死,他早已经无所挂牵,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杀死梁文天。
柳下欢不禁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软肋了。”
蔡灼故意皱起眉头,板起脸来道:“我看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软肋是什么吧?”
“当然不是,”柳下欢连忙拱手看着蔡灼,毅然道:“蔡大人,属下对您十分忠诚,绝对不会有二心的。”
蔡灼突然收起脸上的凝重表情,轻拍了一下柳下欢的肩膀,笑道:“柳下欢,别紧张,我蔡灼向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我既然重用你,让你做我的军师来为我出谋划策,那这就代表我是完全的信任你。”
柳下欢连忙道:“谢大人信任!”
“这是应该的!”蔡灼还是不禁疑道:“对了,柳下欢,你觉得你力荐的那位巧嘴说尽天下事的辰木到底有没有说服冯谦归顺于我们,做我们内应的可能。”
柳下欢思虑道:“辰木的能力是不容怀疑的,他可是江湖中的名嘴,没人能够说得过他,就算没理都能被他给说上理,只是我对冯谦并不是很了解,他以前不过就是梁府内一个很不起眼的家丁而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被梁文天给提拔起来,还任命他做了新任师爷,还经常在梁文天远出之时,委以重任,甚至将衙门的事情都交给他全权处理。”
蔡灼不禁皱起眉头道:“哦?听你这么说,这个冯谦能有今时今日那可是多亏了梁文天的赏识栽培,人都是懂得感恩戴德的,梁文天对他那么信任,他真的会叛他吗?这个可能还真的是有点儿难度。”
“不用担心,反正冯谦的软肋我们已经知道,只要我们将他的妻儿抓到,就不怕他不答应,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在去的路上,只等看招安的结果,随时行事了。”说着柳下欢横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他的意思就是若是冯谦不答应招安,就立即杀了他的妻子以及那还在腹中即将要出世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