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回来了。”走到林蜜儿边上俩人还和林建华李菊林元达打招呼:“大舅舅、大舅妈、表哥(表弟)。”
“快过来我看看。”林蜜儿把浅羽和浅笑上下左右细细观察仔细检查。“我听出来的人说里面有人触怒财神,被财神爷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予惩罚被火烛给烧着了,可把我吓坏了,都不管不顾想要进去找寻了。还是你舅舅拦住我。说这人来人往的,要是有事件牵连甚广波及范围大肯定会引起慌乱。里面的人一定会往外跑,外面的人也就不会再进去,可现在还是一片祥和,进进出出的人也不见脸色慌张惊吓。那就没事,等等就出来了。免得到时我进去你们出来有照成错位,我只好按下心耐心等待。可这心还是慌慌的,玄在半空不踏实。如今看到你们总算放下了。以后啊还是不要去这种人多拥挤又危险的地方?”
“妈妈。只是一个意外,没事的。”浅羽安慰道:“你也就说是听到传闻,不知道以讹传讹吗?这朗朗晴天怎么会有神仙,还触怒惩罚。你会相信吗?不说这神仙就是民间神话,你自己还是老师,也会去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你妈妈那是关心你们,这是一个母亲的心。”林建华在旁边适时的提点一句。
“是有人在点自己的烛火时没有注意到扎在脑后的头发会跑到胸前,这点烛火的地方一片都是燃烧的火焰,这长长的头发就随便碰触一下就燃烧起来。不过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火焰就没有了,被边上的人用剪刀把烧着的头发剪下,脚一踩,这掉在地上还在燃烧的头发就灭掉了。一件小事庙里庙外就是两个版本,可见这谣言速度之快,也是极不可信。”
“原来如此,大概是刚才说的人没有看见事情的经过,和和别人说的时候为了吸引人注意加上自己的想象夸大其词了,不过她到说的轻松把我可吓着了。今天要不是你舅舅在旁边分析劝阻,我说不准就会不顾一切的闯进去,到时可就真的闹笑话啦,还好还好。”林蜜儿说道还好还好时是一脸的庆幸。
“没有舅舅在外面就一起进去了,你也不会担心。”浅笑插嘴道:“你是关心我和姐姐才扰乱了自己正常的思考能力。如果今天不是我和姐姐在里面,那里面就真的发生火灾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慌乱没有主见,所以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过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还是离不开我们聪明的脑瓜。”
“呵呵,妈妈今天倒被你们俩说教了。”林蜜儿没有生气,反而有女为荣的笑着。“你们这么夸自己也不会害臊,你舅舅舅妈可都在,收敛些,女孩要有女孩的模样和矜持。”
“大舅妈才不会在这过年过节的时候说我们。”浅羽对着李菊询问:“是不是?”
“是,过年难得出来就让她们小孩玩的开心,玩的高兴。”李菊对装扮成中间说和的人最有一手。
“你们出来了,怎么你外婆还没有出来?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林建华问道。
“一开始是一起的,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散了。”浅羽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应该也相差不了多少,怎么你外婆还看不到人影?”林建华不停的对着庙门张望,刚刚出了那样的事,大家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想着远离是非之地。
“大舅舅,你不要慌。外婆在里面一定没事的,”浅笑劝慰道:“我和姐姐对烧香拜佛这形式完全不知道,只是学着别人的样子自己照做,一圈下来也花不上多少时间。可外婆不一样,她本就是信佛之人,对烧香祷告本就娴熟,自然在这方面要认真仔细的按照固定的形式去完成,这样花的时间就长,每一尊佛像一个流程,这样一圈下来时间就慢了,我们还是在这里耐心等待吧。”
“你说的有道理,我本来是不慌的,被你妈妈在旁边动摇了。还要你来给我定心,真是羞愧啊!”林建华自嘲的笑了笑,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的定力都去哪儿了,竟然在外甥女面前表现的如毛小孩。林建华把这些归结为迷信的扰乱。
“笑笑你怎么什么都懂,什么都能说上一点。”林元达没有等浅笑回话就插进来说:“你刚才说的话绕啊绕的把我都绕晕了。”
“这没有什么,我就是平时比别人仔细点,细心些;观察的范围广一点,阅读的书刊多一些;知识积累的厚一点,用的时候也就没有局限。说穿了也很简单,就是让你都读书,多看书,还有要多走动。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天啊,你这样积累要坚持不断,我可做不到这份耐心……”林元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建华的板栗敲了好几下。“你看看自己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做不到,笑笑比你还小如今说话做事都在你之上,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爸,爸。你下手轻点,我疼!”林元达看又不敢看自己的爸爸,只是用手揉着被敲打的地方,就连讨饶的声音也是轻声细语的,整个人的表情是畏畏缩缩,一股小家子气。
林建华一看到儿子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就火冒三丈,对妻子和老妈的宠爱更是下定决心要帮儿子摆脱这样生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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