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阻碍,习夜绝想到她说,我一如最初,沒有人碰过,只有你一个人,
嘴角妖孽一笑,果断撞入,
封着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呼痛和呻|吟,她身子紧致,那种紧致到令他快要爆炸的**感受,让他想狠狠的要她,再狠狠的要她,
“绝爷,我痛”
她沒有经验,第一次,势必痛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饱满的额头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
他想温柔的,真的很想,可在她体内的感觉实在太美妙,美妙得令他疯狂,他根本沒有办法再继续忍耐,他咬紧牙,额头已见压抑的汗水,邪眸红得渗人,
拼尽最后一丝理智,他沙哑的开口,“忍一下,”
安陌还來不及消化这句话,随着他下一步的猛烈,理智全被销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痛,
妖孽的男人此时此刻完全野兽附体,霸道,张扬,疯狂,
“绝”安陌呢喃,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关节泛白,
他的猛烈的撞击,激起一室的旖旎,
由开始极致的痛,渐渐的被感官牵引,冲出口的细碎呻|吟,语不成调的浅浅呢喃,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窜窜激|情的痕迹
听到她口里吐出的那个绝,动作越粗鲁起來,安陌简直吃不消,这才想起他曾经说过,他喜欢持久战,
持久战,安陌脸色酡红一片,
他盯着身下的她,完美的邪肆俊容,绽放出极致的吸引力,“我喜欢你的身体,”
直白的情话,露骨的传述,情|色的动作,让安陌红了脸,
兴许是压抑久了,这晚上,习夜绝要了一次有一次,吃了一次又一次,安陌喘着气,“别,别再來了,”
他露出媚骨的笑意,根本沒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动作更火热,“你先睡,我继续,”
拜托,绝爷你禽兽也不该禽兽成这样吧,
“我不要了,你快出去,”哪有这么折腾的,安陌扭着身子耍赖,谁知这样更是取悦了男人禽兽,越是扭动,他越是舍不得放开,
安陌神情一滞,羞愤欲死,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习夜绝才停下來,安陌睡在他的臂弯,神色安稳,面色红润,
亲了亲她的脸颊,习夜绝起身套着浴袍进了浴室,接着拨通了杰西卡的电话,“现在过來陪她,我一会儿就走,”
“是,绝爷,”
次日,安陌在强烈的阳光中醒來,全身都痛,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杰西卡,啊的一声尖叫出來,杰西卡上下打量着她脖颈上青紫的痕迹,啧啧两声,“安陌,你跟绝爷到底昨晚上有多激烈啊这是,”
指了指自己的脖颈,杰西卡笑得跟只狐狸似地,
安陌拉高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脸上爆红,“杰西卡,你怎么在这里,绝爷呢,”
“才分开你就开始想他了,”
“谁说的,”
“绝爷有事离开了,让我等你醒了带你回国,就这样,”
“他不会去吗,”安陌问道,伸手拿过一边的浴袍往自己身上穿,也不避讳杰西卡,反正看也看到了,沒什么稀奇的,才栓好自己身上的浴袍带子,杰西卡倏而开口,“嗯,绝爷和苏焕他们之后才回国,你跟我先回去,你的工作已经下來,得先回去,”
“嗯,好,”
虽然说不上來哪里奇怪,安陌还是乖乖的点头,也许是她想多了也不一定,杰西卡盯着安陌离开的背影,烦躁的抚弄着长,这都是些什么事儿,绝爷一声不响的走了,她能瞒多久,
安陌不是傻子,总能现问題,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