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色并不浓烈,看不到月光,阴沉沉的,安陌将绝爷拉到江边这才放开他的手,他却反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安陌盯着他半响,算是妥协了,两人沿着江一直往前走,安陌的脸因为小跑还有点红,气息不是很稳,他走得很慢,怕累着她,
难得有这样的宁静,安陌显得很放松,随意,嘴角始终翘着,
见她高兴,绝爷也惬意的扬眉,盯着她,神色娴静了,安陌一扭头,就对上他的目不转睛,三分邪肆,两分妖媚,脸颊刷一下微红,“有什么好看的,看也生不出一朵花儿來,”
“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能看,我想看我乐意怎么看都行,”
“绝爷,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不是你是我的么,
习夜绝抬起头,半阖的眸光中透出一缕精光,睨着她,有种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炙热,“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不够禽,兽,如果是,我觉得有必要道歉,”
妖孽一笑,侧身靠近安陌更近一些,噙着情,欲泛滥的眸朝她走來,安陌眉梢一挑,抱着双臂,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笑着提唇,“绝爷,我是伤员,”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顺便让他顿住了脚步,
他垂眸,盯着她,“怕痛,”
安陌嘟嚷一句,“当然,我又不是铁打的,为什么不怕,”
“活该,”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知道痛还凑上來让我咬,活该,”
安陌瞥他一眼,翻了翻白眼,“怎么,绝爷你想秋后算账啊,”
他倏然靠近,泛着情,欲的眸,灼热逼人,声**惑,“算账不止,利息连带回收,”
“你想乘火打劫,”
“非也,”
“切,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要钱沒有,”
“我要色,”
“那是强,奸,”
“我就喜欢这调调,”
安陌眯起眼睛,潋滟的桃花眼容光烂漫,靠近,两人的脸颊近在咫尺,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绝爷,有沒有人跟你说过,耍牛氓也算性骚扰,”
习夜绝一笑,挑眉,唇角微勾,活脱脱妖孽斩杀,“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示我做一些实质性的举动啊,比如”
“stop,”安陌屈起左手的食指顶在右手手心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学着他的样子,微笑,艳而不俗,清尘绝美,“精虫上脑也是病,要么是变态,要么是人妖,”
“就算是变态,也只对你一个人变态而已,”他笑,笑得妖治邪魅,笑得魅力边,伸手了一下她的额头,力道沒轻沒重,痛得安陌齿牙咧嘴,一把拍开他的手,“你欺负死我算了,”
他又是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放心,现在还不舍得,”
“真的,”她粉嫩嫩的脸蛋,莫名的带着吸引力,只是这样望着,便觉得情动不已,
习夜绝单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顺着曲线往下,捏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摩挲,不知道在暗示什么,眸底窜出來的几丝狂热,连带着声音变得沙哑,“安陌,我想”
安陌捧起他的脸,靠近主动贴上他的唇瓣,挑逗的吻着他,“什么也别想,”
他反客为主,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力道大得令人害怕,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一般,吮着她的舌头,强势,霸道
安陌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大,一巴掌拍掉他覆上自己胸的手,“绝爷,脖颈以下是禁区,”
“可是我想”他的声音十分惑人,性感,还夹杂着微微苦恼,
“我不想,”安陌妖娆一笑,却被他下一句话说得差点呛死,
“很硬了,你摸摸,”
说着就要将她的手往下拉去,安陌瞪圆了一双眼睛,受到强大冲击似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抽手跳到一边,“你你你变态,”
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啊啊啊啊,,,
安陌不想这么丢脸的在外面跟他**,十分窘迫,她皮薄,脸颊绯红似火,冷决开车來接人,看见安陌火烧云一般的脸,大叹惊奇,安陌囧得要死,率先钻进车里,瞪着优雅上车的习夜绝,
心里那股子怒气啊,那叫一个翻腾,
这几天紧绷着的神经一旦得到松懈,安陌就想睡觉,回到家直接钻进卧室,习夜绝随后跟着进去,安陌从浴室换好衣服出來,看见悠然惬意的某人,视之,却被拦腰抱起仍在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子也压上來,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安陌脸色一变,“绝爷,你真是好兴致,我沒时间跟你玩,让我睡一下,”
安陌翻身,很努力的裹了裹被子,闭上眼睛,
习夜绝妖邪的狼眸,盯着她裹得像一只蛹的身子,挑眉,这姑娘胆子肥了,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视他,
随即失笑,最近几天,她确实沒怎么好好睡觉,让她睡一个安稳觉也好,顺势躺在她身后,伸出长腿压在她腿上,安陌嘟囔一句很重好不好,却被他视,索性也不在挣扎,
对于她那点点挣扎,人家根本不看在眼里,自觉的褪去身上的累赘,光着身子大刺刺的躺进去,“一起睡,”
挨着他热量过剩的身体,安陌全身紧绷,这样要她怎么睡啊,
他不依不饶,将她翻过身子拉过來压在怀中,头抵在自己的肩窝,这才满足一笑,“安陌,给你适应期,但是不会太久,还有,我喜欢你主动,所以先做好觉悟吧,”
这么露骨的话被你说得这么风轻云淡,绝爷,你要不要这么土匪的,
望着她,瑰色的唇瓣勾起一抹韵味十足的笑容,含笑间妖孽邪肆,仅仅是这样看着她,他已经觉得很满足,
“我们结婚吧,”贴着她的耳朵,他轻声宣布,
安陌身子一震,睁开眼睛抬头看他,“绝爷,你这是在求婚,”
习夜绝低头扫过她,潇洒的挑挑眉,“嗯,”
像被某种沉淀到极致的情绪感染,安陌眸子异常明亮,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沒说话,而是淡淡的回一句,“好,”
还有些紧张的他,倏而笑了,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一颗心碰碰的乱跳,,
安陌也是一阵恍惚,十八岁,她能结婚么,但是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很好,心脏的频率似快了一些,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來时身边早已经沒有习夜绝的影子,爬起來洗了一把脸,这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