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蠡走进卧室,见宫灯柔和,绣榻温馨,帐幔勾魂,吃了一惊。再看,冷香从踏板上走了下来,忙停住。
“怎么啦?”冷香走近,边给他宽衣,边笑问道。
“你,这里怎么像阮香的房里?”
“她是女人,我就不是?”冷香放下了幔帐,两道。
深深的卧房,用幔帐隔成前后三层空间,爱巢就在最深处。哪是峨嵋掌门的光景。
孟蠡的心扑通扑通跳了,听由冷香将外衣除去,冷香也把外衣脱了,两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裤上了床。冷香将又一道帐幔放下,床幔。
宫灯明亮,照得绸幔围成的四方空间清晰温暖。冷香开始脱衣服。
一会儿,纯洁的少女之身展现在孟蠡面前。翘翘的,软软的,秀发斜绕。
美!孟蠡只在心里说,却说不出口。因为美这个字实在苍白。
冷香双臂举起,梳拢秀发,腰肢挺直,让孟蠡将前面一览无余,轻笑道:
“我美不美?”
“美,……你也不害羞?”
“在你面前害什么羞,又在床上。四面都裹得严严实实。”边说边给秀发打结,做成个宫里流行的样式。
“为什么就不害羞?”
“你是我男人啊,以心相许的男人,更不用说身体了。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让你看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嫁给我只想求个安静吗?这样也能安静?”说着笑了。
冷香也笑了,道:“那是在峨嵋时的想法,到这里后我发现错了。其实,在哪儿都可以安静,只要过了这个槛儿。”
“什么槛儿?”
“男女之情。自从在京城遇到你,我就心烦意乱。想像着和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
“你不是只想追求武道的么?”
“还不是因为没遇到你!你的眼睛,勾了我的魂。”冷香恨道。
孟蠡怕她冷,就抱她入怀,轻轻揉摸着隆起,道:“过了这个槛儿就怎么样?”
“过了这个槛儿就再没疑惑,可以安静思索了。”
“这么说,你还是要走的?”孟蠡伤感。冷香笑了,感激他的爱恋,扭头亲了下。道:
“刚到这儿时还在心里这样想。后来,我忽然悟到:夫妻生活也只是魔障,幻觉。和其他事物一样,没什么特别。看穿了,就无所谓,心如止水。这里也一样可以安静清修。”
“心如止水?”孟蠡冷。
“傻瓜,就是想心跳时就让它心跳。顺其自然。达到空明境界。”
孟蠡明白了。她和阮香想到一起了。
可还是有点儿冷。动不了。
冷香觉察出来,就爬起身,跪在床上,直着腰,轻声道:
“你站起来”
“干嘛?”孟蠡站直了。
“我想看看你。男人到底什么样?以前我从没见过”说着,把孟蠡脱了个一丝不挂。
当然,还是有一样挂着。渐渐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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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心底的血全部泵出。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