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冯澈突然现身,他打量着方公子说道,“你在我家门口扬言要废我兄弟一条腿,你不觉得太狂妄了点?”
“任何人侮辱方某都该死,方某只要他一条腿已经是给内兄你面子了。”
“内兄?谁是你的内兄?”冯澈觉得他已经过够无耻的了,想不到竟有人能青出于蓝,但凡无耻能超过他的度,就有点讨人嫌了,他又道,“你要不要脸啊?”
“清姑娘乃在下妻室,虽然现在不是,但这只是早晚而已。”方公子傲然道。
冯澈气笑了,这混蛋哪儿冒出来的?陈煦眯起眼睛,这姓方的不仅倨傲而且偏执,说的难听点,他就是一个疯狂的神经病。明日即将北上,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陈煦不知道姓方的会干出怎样疯狂的事儿,防患于未然,他定要将潜在的危险扼杀于萌芽之中。陈煦了冯澈一眼,他当着姓方的冲他比划手势。
“狼牙”强调单兵素质也注重相互配合,他们可通过手语、暗号进行交流。冯澈作为“狼牙”一员,他当然清楚陈煦的意思,至于方公子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知己而不知彼,焉能不败?
陈煦持刀抢攻,方公子进退趋避并伺机反攻。冯澈垂手而立,表面不动声色,他衣袖中的军刀却已滑入掌心,他评头品足的道:“方公子,你若不肯住手,休怪我不客气了。你还打?若不是顾及江湖规矩,我今天定与老三联手废了你。”
方公子不惧陈煦亦不惧冯澈,他却时刻防备他俩联手,冯澈虚张声势,他反而放下心来,又想到冯靖夫妇乃江湖大侠,他们的儿子又岂会是搞偷袭的卑鄙小人?当然,如果他真的了解冯澈,相信绝不会有这种想法。
“作为君子,我不想背后偷袭。”冯澈言行不一,瞅准时机他突然扑向了方公子,军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狐。听背后风声呼呼,方公子惊出一身冷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竟奇异的扭动身子堪堪避过了冯澈的军刀。
冯澈想不到姓方的竟能避开他志在必得的一刀,他以为他没有低估对手,现在来还是低估了。方公子气急败坏,全力出手,冯澈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失败的人等待机遇,成功的人创造机遇并能抓住机遇,姓方的分心,陈煦岂肯坐失良机?军刀脱手而出,方公子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一面应付冯澈,一面向左侧身避开陈煦的伞兵刀。
方公子避开了伞兵刀,他同时也将肩头送到了陈煦手中。感觉到一双手攀上自己肩膀,方公子大惊,然而已经晚了。
“咔”的一声脆响,方公子只觉肩头一阵剧痛,陈煦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打蛇随棍上,右脚“砰”的一声踹在姓方的膝弯。
冯澈只听“咔嚓”一声,但见方公子惨叫着跪倒在地上,他那儒雅俊秀的脸庞狰狞得可怕。
方公子肩关节脱臼、左膝被废,此刻他就仿佛没牙的老虎般萎顿在地上。陈煦居高临下的着方公子,“你要废我一条腿,投桃报李,我觉得应该废你两条腿。”
陈煦很想杀掉姓方的以绝后患,可不知姓方的底细,他不敢冒然出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煦并非以折磨人取乐,可他必须要确保他不在京城的时间,这家伙不能给他添乱。说话间,陈煦拿起了冯府用来闩门的门闩并高高举起,“老三,我过分吗?”
冯澈着方公子双目中仇恨的目光,那目光让他感到心悸,既然为仇敌,断一条腿与断两条腿并不差别,他不禁摇了摇头。
陈煦抡起门闩砸向方公子的另一条腿,只听“嗖”的一声,一块木板自远而近精准的击中了他手中的门闩。陈煦只觉双臂酸麻,门闩脱手而飞又“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那块木板落在门闩旁边,小木板上写着“阿弥陀”三个字,那“陀”字甚至还没有写完……*********************************************************感觉大家激情不高啊,这是肿么回事儿呢?票票啊,票票,偶需要你们。今天更新有点晚了,这是偶的失误,最后再求一下票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