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杨云睿早就不惯瓦剌使团的所为,他毫不迟疑的回敬道。
“杨将军治军有方,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本王佩服,”脱脱不花思维敏捷,言辞犀利,顿了一顿续道,“本王虽自负勇武,却也不敢妄图挑战军队,杨将军擒杀本王容易,只是不知将军考虑没考虑后果?”
“如果小王有什么不测,我瓦剌大汗定不会干休,两国若因此开战,届时生灵涂炭,将军担得起这个责任?”
“贵国当真一心求和?”杨云睿反问。
“将军难道不这么认为?”
“若果真如此,贵使团又岂会胡作非为以致京城百姓怨声载道?”
“以讹传讹,将军难道相信这种谣言?”
听着两人对话,陈煦对脱脱不花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可跟着瓦剌王子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谣言?”陈煦嗤之以鼻,他指了指围观的百姓,五军营的将士自发让开,“诸位父老乡亲们,瓦剌的王子声称他们在京城循规蹈矩,你们相信吗?”
百姓惧怕凶悍的瓦剌猛士,然而五军营将士在侧,瓦剌猛士就仿佛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没了牙的老虎纵然面目狰狞,却没多人害怕。
“一派胡言!”
“放他瓦剌的八字罗圈屁!”
“他们简直就是一群野兽!”
“杀了他们!”
“杀!”
“杀……”
百姓们越说越是激愤,杀人的呼声越来越高,更有人开始投掷杂物:烂菜叶子、破鞋、臭袜,鸡蛋,但凡一切顺手的东西;更有一个卖油炸串的小贩舀了半瓢滚烫的油泼了过来,据说瓦剌人吃炸串从来不给银子,他早就恨上了。
瓦剌人撕心裂肺的嚎,手中拉满弓弦的弓箭顿时失了准头,流矢射中一五十岁老汉的大腿,老汉倒地呻吟,五军营的将士仿佛炸了锅似的。
“放箭!”
杨云睿、陈煦同声喝道。
“谁敢放箭?”
建宁候的声音突然传进场中,人随声至,建宁候被一干随从簇拥着走到跟前,他冷笑着了杨云睿、陈煦一眼,恨意浓浓,“你们好大的胆子,瓦剌使团乃我大燕贵客,岂能由你们胡作非为?本侯定当奏明圣上,对于你们这些好战之徒,绝不能姑息。”接着他又走到瓦剌使团跟前微微抱拳道:“贵使切勿惊慌,本侯在此,他们绝不敢妄动。”
“本王待瓦剌使团谢过侯爷。”
“贵使竟还是瓦剌王子殿下?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
建宁候、脱脱不花相见恨晚似的互相恭维,建宁候欲带脱脱不花一行人离开,五军营的将士争锋相对,建宁候瞥了杨云睿一眼,“杨将军什么意思?这是想留下本侯?”
“卖国贼!”
“大汉奸!”
百姓激愤,不知是谁丢了一只鸡蛋不偏不倚的砸在建宁候脸上……************************************************凌晨呼唤票票,大家支持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