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是“他”?青檀想到那日酒店客房里的一幕,她悔恨难当又不知所措。这种感觉就跟女孩儿被人强·奸一样一样的,就算她能杀了玷污她的人,她的清白却也回不来了。
青檀滞留京城也有一些时日,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去宁国公府个究竟,可每次都半途而废,她自我安慰当日替她治伤的陈煦就是女孩子。自欺,并天真的以为还能欺人。
现在社会流传着这样一个词语——闲的蛋疼,粗俗却有哲理,只有闲人才最容易胡思乱想。青檀不敢让自己闲下来,继续暗查江南河道银子贪墨一案,除此就是练功。只可惜前者毫无头绪,顺藤摸瓜,摸着摸着线索就断了;后者不进反退,悬空寺武功最重心法,心不平静,武功焉有进境?
偶遇陈煦,青檀心里更不平静,怔怔良久,她跟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陈煦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牢房,他心里也不平静,青檀迟早会认出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永久的保守这个秘密。当时没有动手,陈煦越想越感觉难下杀手,他纠结的薅着自己的头发。
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彻底屈服?陈煦突然想到前世黑社会惯用的手段,“只干明星不干鸡,开房要带照相机”,上了床、拍了**,想怎么勒索就怎么勒索,相信没有哪个女人敢拿自己的声誉做赌注。想法不错,可关键是燕国没有照相机,陈煦突然间灵光一闪,他还捡了个笔记本呢,或邀朋共阅,或举杯独赏,最不济他还能素描,相信一定会很刺激。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张濂被杀的事儿果不其然的掀起了轩然大波。
最先发现张濂尸身的是侯府伺候他的丫鬟,她端着洗漱器具走进小主子的卧房,到被鲜血染红的被褥、墙壁以及张濂死不瞑目睁着双眼的样子,她失声尖叫,顺手将盛着清水的铜盆抛了出去。
张濂的母亲到儿子的尸身,她白眼一翻昏死过去,悠悠醒转之后她唤一声儿唤一声老爷,一边心疼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行凶的人不得好死,其恶毒程度足以让男人汗颜。
建宁候目眦欲裂,痛失爱子,他五内俱焚;又想到杀手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府里,他又是阵阵冷汗,如果对手的目标是自己,那岂不是……建宁候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侯爷,小少爷该是昨夜丑时遭遇不测的,凶手一刀切断其咽喉,出手干脆利落,何况他来无影去无踪,相信绝不是一般的杀手……”
建宁候突然咆哮起来:“我不管他是几般的杀手,我只知道他杀了我的儿,我现在是要抓到他然后碎尸万段,不是要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今天比昨天少了点,明天争取多更点,还是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