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澈说与陈煦半斤八两,这确系事实。“砰”的一声,两人拳头相撞又同时后退了三步有余。
陈煦因为到孙氏母子,好心情破坏殆尽,他单纯的想发泄一番;冯澈挨母亲教训,究其根源还在陈煦身上,尤其想到他霸占了他的“心上人”却不能一心一意的对待,更想教训他。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互视对方一眼揉身再上。
拳来拳往,拳拳透肉。那肌体碰撞声、闷哼声不绝于耳,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秋月感觉从天堂跌到了地狱,着打斗的两人,她急得直跳脚;孙氏母子傻了,他们知道陈煦下手狠辣却不清楚他竟有如此功夫,这到底是跟谁学的?尤其周纯,他越发觉得腿疼;周家的护院武师相互着对方眼里的尴尬,刚才还要把陈煦赶出去呢,现在想来,他们几个加一块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冯清以前觉得男儿间公平比试,她很乐意品评,现在却有些心软,她觉得哥哥鼻青脸肿的不好,陈煦鼻青脸肿的更不好,右手忍不住搭在剑柄上,想制止两人却被母亲拦住;冯夫人境界远高于冯澈、陈煦二人,他俩打得堪称惨烈却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对方要害,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只会很痛,她虽然心疼儿子,可想到他在妓院的荒唐,她觉得这未尝不可以称之为一种磨炼。
“娘亲,快叫他们不要打了。”
“清儿,娘心里有数。”
冯夫人在打量陈煦的功夫,已然知晓了陈煦的身世,她很想知道他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突然间她神色一凛,情不自禁的跨前半步。
冯澈凌空转体,右拳下压,陈煦几乎是下意识的踢腿攻击儿子下阴。就在冯夫人要出手干预时,陈煦硬生生的忍住,取而代之的是用右拳迎上她儿子的拳。如果仅仅这一招也就罢了,冯夫人越越觉得心惊,太阳穴、咽喉、后脑,如果说陈煦单纯的攻击这些部位,她可以单纯的理解为功夫狠辣;真正令她震惊的是陈煦好些动作根本就是无意识的行为,自然而然的出手就仿佛本能一般,难道他杀过很多人?冯夫人又情不自禁的摇头,这绝不可能。
长江后浪推前浪,冯夫人很乐意到青年一辈的成长,她欣赏陈煦的所作所为却不喜欢他出招时的阴狠。他这样的人在战场上或许如鱼得水,在江湖中难免受人诟病,如果能有人好好引导,这也不失为一方功德。
石头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对冯澈并不陌生,敢在杨将军、陈老大面前嚣张的恐怕也只有他了。他们不出门道,只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明知不敌也不能无动于衷,三人同时冲进战圈又同时摔出来,他们你我我你,都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凌月华有孕的消息对凌杨两家都是一件大事,无论走到哪儿都有四个以上的丫鬟随行,在接下来的十个月,随行的丫鬟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凌月华甚是苦恼,可惜抗议无效。
肥皂生意已步入正轨,其它生意也渐渐放手,突然间清闲下来,凌月华竟有些不适应,她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跟秦梦瑶聊天,琴棋书画、诗词曲赋,她谱出《雁邱词》供梦瑶品评。
秦梦瑶也忙也苦恼,她现在可以称之为研发人员,继陈煦珍珠皂之后,她又想出了蜂蜜香皂、人参香皂等很多类型;有兴趣的忙碌是一种享受,苦恼的是晚上的“独守空闺”,她甚至有些怀念陈煦的爱抚,当然这话她绝不会宣之于口。
“月华姐姐,你是怎么怀上宝宝的?”
凌月华怀孕的事儿对秦梦瑶触动很大,在她心中,夫妻俩成亲后不过睡在一张床上相拥相依的亲热,这些事她都跟陈煦体验过,如果未婚而孕,她觉得她一定会被父亲活活打死。
“你作死啊,这种事儿也问,”凌月华瞪秦梦瑶一眼,“等你跟陈煦洞房花烛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个问题谈论无果,秦梦瑶又提议去商铺,这生意有大半是她陈家的,全部交给秋月打理她真有些不放心;凌月华也想散散心,虽然不再管事,她毕竟是领导,这叫视察工作。
杨云睿恰巧在家,他陪着妻子同去。
“杨公子,陈煦还在军营里忙?”
杨云睿了秦梦瑶,“我听说他今天给特战队放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