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人不会跟你师出同门吧?”陈煦沉默有顷,他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
“猜的。”
青檀叹了口气,“冯夫人乃本门弃徒,即便家师也得叫她一声师姐,若非她自甘堕落,又如何会排名最末?”
“为什么说自甘堕落?”
青檀不语,陈煦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倒觉得他们神仙眷侣羡煞旁人呢。”他扭头青檀,又忍不住想:“冯光祖就是我学习的榜样,他能勾搭上师伯,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想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勾搭上师侄女。”
陈煦再问排名第七的人,青檀却说累了要休息。
这岂不是吊人胃口?他攀着青檀酥胸拼命摇晃,青檀言出如山,铁了心似的要睡觉。
“你总得告诉我谁排第一吧?”
“一个叫一眉的人,年龄不详、来历不明,功夫诡异,为人亦正亦邪。”
一眉?陈煦惊得张大了嘴巴,世界不会就这么小吧?
陈煦回到宁国公府已是第二日上午,眯着眼着渐渐刺眼的太阳,昨夜的经历仿佛做梦一般。
“乃司徒米特有。”
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陈煦诧异的扭头,来人竟是昨日所见的绝色女子。
在另外一个时空,陈煦听到来自异国他乡的问候语,他激动地险些热泪盈眶,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说:“老乡,老乡,我终于找到组织了,乃司徒米特有吐。”
女子羞愤难当,她挣扎着抽回被陈煦拉住的手,顺带着就要赏他一记耳光,待听到他最后一句问候,她强压下打人的冲动,“你如何懂得英格兰语?”
“梦瑶,我没有骗你吧?”凌月华走到女子身边。
陈煦扫了凌月华一眼,他盯着梦瑶,突然冒出一句,“亚麻蝶?”
梦瑶茫然,凌月华更茫然,陈煦想岛国的咏叹调太小众,女孩儿可能不知道,他又说:“法克。”
法克?梦瑶依旧迷茫,陈煦已经确定眼前的女子不是穿越者,现代社会没有哪个女孩儿不知道“法克”吧?
“你的英格兰语不够标准,教你的那位恐怕也不是英格兰人吧?”陈煦虽没有见过洋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别的可能。
“利玛窦传教士是意塔利人。”
听到陈煦的话,梦瑶脸上羞恼的表情彻底消散,她略带欣喜的着他。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个道理。
“意大利人?他宣扬基督教还是天主教?”
“天主教,”顿了一顿,梦瑶又道:“你连这个也知道?基督教又是什么教派?”
陈煦着梦瑶求知的目光,他道:“只要你能想到的,我全知道;你想不到的,我也能知道。”
“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梦瑶妹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你岂可妄言?”凌月华似笑非笑的着陈煦,她颇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
陈煦微笑不语,杨云睿走进了他的视线,在他身后跟着二公子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