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仔细的话,就会发现,我这段话80%来自于电影情节和电视剧本,但是刚出鸟笼的菜鸟们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各个一脸“还是队长高明”的敬仰神se。
于是大家一致决定,不上同盟军的鸟当,拒绝。
至于下一步行动,大家讨论了一会儿后,我首先提议,反正仗也打够了,钱也捞足了(反抗军的最后一笔汇款每人都分到了七八万,到我手上的更多),风头也出过了,倒不如就此收摊,回家!
“唉,队长,你不带我们继续打吗?老实说……..我还想多锻炼锻炼。”
希特勒举手发问道。
我傻了眼,我从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第一次仔细打量起他们,我这才注意到,此时每一个仰头看我的雇佣兵的眼里都闪动着我初次见到他们时没有的东西:军人的勇悍,还有对战斗的渴望。
也就是说,经过铁和血的磨练,他们也“合格”了。
这种认识让我有些战栗,作为他们的指挥官,我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手下的变化,实在是太失败了。
“咳咳咳,可是现在形势不同了,同志们。”
我咳嗽了两声开始说话,我注意到我没有再用对菜鸟时的嚣张口气,而是把他们当做和自己对等的机甲兵来对话。
从我可以夸张的描述中,佣兵们知道这里马上就要成为条约军的天下,多呆一刻就危险三分,马上有些紧张起来,这才纷纷同意撤退。我粗略确定的大概的方向就是雇佣兵们用机甲往同盟军舰队方向移动归建,既然反抗军覆灭,同盟军舰队应该也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刚好可以搭个顺风船。
这么多人一起退单,我想阿西莫夫这次的部长竞选肯定是完蛋了,但是……谁管他啊!
搞定了这些倒霉的手下,我暗暗出了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么堆定时炸弹送走了,暗自庆幸起自己金盆洗手及时。
但是执行过程中又出了点问题。
负责统计的马克辛报告道。
“队长,同盟军送来的物资怎么办,他们是用空投运过来的,没法返还。”
我干脆地说:
“返还个鸟,能带的都带上,不能带的都销毁掉,反正伏尔加公司从来不开收据。
雇佣兵们一片热烈欢呼,马上浇汽油,堆柴火,然后把物资全部填进山洞里烧个jing光,其他人一边往火堆里丢东西一边开着玩笑,好像在举办篝火晚会一样,我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一个个都老大不小了,怎么玩火还玩得那么开心。
这时我的pcp突然被接通了,直觉告诉我现在来电话绝对没好事,但是我又不能不接。
“喂?”
“陈老爹,你在哪儿啊,怎么三找两找连你自己也找没影了!”
话筒里是大头的声音,于是我只好漫天胡扯。
“哦哦,我到铁牛经常在外面蹲坑的地方找,看看他有没有拉肚子啥的。”
“我去,真亏你想得出来,”大头喊道,但是奇怪的是他好像在剧烈跑动中,“快点回来,我们大概已经捕捉到‘灰se微笑’带领的那支佣兵的位置了!”
疯了,疯了,这世界都特么发疯了,刚挖出一个雷达它给我丢下来一枚核弹头!
“怎么可能,你们难道是算命算出来的!”
我惨叫起来,把雇佣兵们吓得够呛。
“当然不是,对了铁牛也找到了,”大头的说话声伴随着驾驶舱液压系统的开启音,“这两天他和鲍鱼他们一直熬夜在捕捉周围的可疑电波,只是周围驻扎的部队太多,分辨工作进行的非常缓慢,直到今天上他们才从西北方向捕捉到了一个可疑,经过核实,这个信号不属于任何一支条约军部队,而且多在非正常时段反复出现,很有可能就是这支神秘部队的呼叫,对了营区给你留机甲了,我们先出发了,你快点跟上!”
通讯中断,我的额头上已经都是汗了,也不知道是烤火烤的还是被这个消息吓的。
“队长,怎么了?”
希特勒不安地问道。
“同盟军今天有来电吗?”
“嗯,上午刚来过一次,时常大概在五分钟左右,没有什么实用内容。”
好吧,这就够了。
“所有人上机,马上出发,”我一挥拳头,“有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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