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庄赶紧为自己打了预防针,迎上他的视线相当地坦然,为此她再次在心中感谢那个春风一度的少年,若不是见识过了那种程度的惊世美貌,恐怕也不见得能对这种绝代华丽的外在免疫。
“你不会当真幼稚到认为我们会打不赢这场官司吧?”默曜的肢体语言有暧昧,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
宁庄聪明地觉察与这种人叫板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他们也许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说不定强硬以后某些低姿态反倒能勾起怜悯同情之心。
自尊虽然是很可贵的情操,但不分场合地强调自尊就会显得傻气甚至不合时宜。
她不知怎么就深谙了这个道理,微微一笑道:“凭着默大的本事,我完全相信你能搞定这类法律条文规定本就有些模糊不清的案子,我只是认为,对于像您这样享誉全球的企业家来说,对付一个被男人牵连的小女子实在有失身份。既然今天我有幸能站在您面前向您提出请求,您何不当做一种慈善事业,尽管试试!”
“哈哈哈哈……”默曜笑得很爽朗。
正当宁庄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的时候,他却在顷刻间收了笑容,她似乎见到他目中紫芒暴长,心跳骤然加快——原来这张堪称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时候,是相当可怕的,甚至让她莫名其妙想到了“嗜血”二字。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先前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慢腾腾地走到酒柜前往一个老大的玻璃杯子里倾注了血红的葡萄酒,晃了晃,泯了一口,才说:“我从来不做慈善。”
一个跨国企业从来不做慈善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任何一个国家,为了对当地政府抛出橄榄枝,就算老板们心疼他们的钱,就算他们不是真心想做慈善,多多少少总会表示一下的,更何况,许多国家更是允许将捐献的钱抵扣税金。企业家们既能博得好名声,于利益上又没有亏损,何乐而不为呢?
刚听到这句话,宁庄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或者是拒绝自己的辞令,可他的表情和语调却让人能够很清楚地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说笑。
“不过你的提议还有点意思……”他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深邃的眸子斜斜扫了过来,有种邪恶的魅惑,“或者说,你挺有意思!我的生活秘书正好缺个中国区的助理,如果没有任何特殊才能,这个职位你倒可以试试。”
不管他是出于讽刺还是确实想克扣回部分债务,宁庄都顾不得了,尽管这个头衔多多少少让她有些不太舒服,可一到MP就在大老板跟前任职,而且还是个接触十分频繁的工作,如果做好了,“钱”途自然无可限量,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点头答应:“多谢默大!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关于您的生活习性跟日程安排等等我去找谁交接?”
“默大!这个称呼挺有意思。”默曜显然无心回答她的实质性问题。
宁庄只好硬起头皮:“请问有多少薪水?”
其实这个才是关键。
默曜按铃,进来一个十分矫健美丽的黑人女性。
此女身材惹火,丰乳翘臀,说她是黑人倒有些冤枉,估计是移民好几代之后那种混血儿,不仅脸型好,连嘴唇也性感得恰到好处,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卷曲狂乱的头发,倒像一条条吐信的毒蛇,外观上的整体个性之强,堪比埃及艳后。
当然,比之前默曜左拥右抱进来的两名美女,绝对是更上N层楼。
却不知驰名国际的花花公子怎么能对身边人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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