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眨了眨眼睛,试探问道:“方才那人……为何追杀你?”
追杀?听见这个词阿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敢情自己方才解释了一通,她老人家倒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
见到郭氏惶恐的表情,阿久连忙又将自己方才的话说了一遍,郭氏这才疑惑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那孩子无缘无故就要你性命?”
阿久只说自己方才的遭遇,上次遇见那少年事只字未提。她也不知道这一次是巧遇,还是那少年专门来逮自己的。总不会因为那一两银子就要她的性命吧……
阿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越来越觉得自个儿的闺女陌生,郭氏词穷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知府老爷一家人对你好吗不跳字。
唔,这个问题有些古怪,什么叫他们一家人对她好吗?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哪里谈得上好不好这一说。
阿久沉默不语,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说辞来解释郭氏的问题,郭氏却当成阿久想起了不愉快的事,心里一酸,竟哭了出来,“都怪娘不好,是娘护不住你!终究是人家的使唤丫头,怎么会好呢?怎么会好呢……”
越说越伤心,郭氏痛哭了出来。还在啃冰糖葫芦的初十一看娘亲哭,也含着满嘴的山楂大哭出声。
阿久顿时慌了,连忙用手捂住郭氏的嘴,紧张兮兮地说道:“刚才那人或许还没走,您若是在哭下去,女儿可不敢在家中待下去了。”
哭声戛然而止,郭氏惊恐地睁大双眼,又连忙将初十的嘴也给堵上。
见她们不再哭了,阿久这才开口宽慰道:“娘,你多心了,阿久虽然只是个小丫鬟,但薛老爷一家都很和善,我并未受委屈。不但如此,女儿每个月还有一吊钱可以拿呢!”
郭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吊钱?你一个月能得一吊钱?!”
今日本不想与郭氏相认,所以阿久身上没带多少钱,而且就算她想拿也拿不出多少了,都给了吴婆子。刘姑姑给的那二两银子也只剩三十文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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