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禳和当阳县主都怔住了,最先回过神来的赵禳登时吓住了,忙不迭的一夹马肚子,的得!的得!的密集马蹄声迅速远去。
当阳县主回过神来的时候,不是愤怒,而是有些茫然惆怅的看了赵禳的背影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
“王爷,这就是东风渡口!”王珪为赵禳介绍着。
赵禳不怎么出城,对这些倒不是很清楚,抬头看过去,这东风渡口不大,却自成一个小草市。有几座木楼,顶楼处挂着倒三角旗帜,写着“酒”“茶”“当”等字样,近了,发现人还不少。踏春的人有部分还在这里休息,使得本来就不算小的草市,更加热闹。
“王爷,就在这里吃东西如何?”王珪提议道。
三让人说东风渡口对面就是东京大球场,但毕竟还有走上一段路程,赵禳也怕饿着了几个小娘子,特别是对于当阳县主,赵禳此时有几番歉意,想着补偿他。
点了点头,赵禳说道:“也好,我们进去寻一脚店好好吃上一顿!”
寻了东风渡口内一处最大的脚店,两层高,落于一小丘上,比附近的建筑物平白高了半头。依着汴河,可以放眼观赏附近汴河两岸风光。
赵禳之前走的急,也就王珪跟上,怕当阳县主她们寻不着自己,赵禳让王珪回去带路。王珪犹豫了下,道:“王爷孤身一人,怕是不大好吧?”
赵禳哈哈一笑,说道:“你也未免把这东风渡口看的太过可怕了吧?再怎么说,这也是京城近郊呢!退一步说,就算有强人,难道我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吗?十数年风雨不动的习武,可不是花拳绣腿来的!”
王珪想来也是,当下点头说道:“如此末将去也!”
赵禳策马到了那酒楼前,五扇朱漆木门打开,上方挂着一金漆红底牌匾,铁画银钩的写着三个大字——迎春楼!
入了内,立刻有一酒保迎上来,唱了个喏:“这位官人,不知道是要散座,还是阁儿呢?”
赵禳伸手抚了抚有些焦躁的阙月乌骓马,说道:“自然要阁儿了,不过先把我这马儿安置上。这马儿暴烈,你就可近了,径自带我到马厩就可以了!”
说话间,一串铜钱已经抛过去。
酒保利索的接过来,手中略微一掂量,登时眉开眼笑,这串铜钱少说二十来枚,这官人服侍好了,怕是顶得上半个月辛苦。
酒保忙不迭的在前头带路,还给了阙月乌骓马一个单间和拿来混杂黄豆的上等草料,赵禳把草料放在马槽上,这才往回走。这间中,自然少不了酒保又领了一次赏钱,眉开眼笑得紧。
到了厅堂,酒保客客气气的让赵禳稍等,自个去和柜台后头的掌柜说话,没有多长时间,就回来,脸上多了几分难色。
赵禳轻轻皱了皱眉头,道:“生了什么事儿?莫道没有阁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