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无间

“漩涡长门，那是谁？”药师兜疑惑着问道。

“没意思了啊，蛇叔。”鹿川瞥了一个白眼，甩到走在自己身旁的人脸上。

“哦，你怎么认出来的？”

此时已经远离拷问班区域药师兜卸下了变身术，赫然就是三忍大蛇丸，然后瞬间又恢复到了药师兜的状态。

“毫无疑惑白牙的功绩，兜兄可没这经历。白牙的身姿只有见识过白牙的才知道。”鹿川一副无精打采地说道。

“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白牙的。据我所知，卡卡西可是很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鹿久么？”变成药师兜的大蛇丸很是疑惑。

“虽然木叶已经没有白牙的影子了，但不代表其他村子没有。”鹿川解释着“前一段时间拷问班搞了条大鱼，我私下问过他「你知道白牙么」，那种恐惧的表情，我现在还有印象。”

“剔净月代。你完全想象不到，一个人可以死得这么美。真美。”大蛇丸回忆着当年的景象，“卡卡西之所以能够不被清理，应该就是那些老头被白牙的死所震撼吧。”

【剔净月代】这是形容武士的。武士每早起来，必须的功课就是剔净月代。把头发束成一小簇，把旁边的头发剃掉，这种发型叫做月代。明明是杀人的职业，却要将仪容整理的干干净净，这种宛如极致压缩后产生的爆炸，应该就是武士转成武士道的缘由吧。简单而又简洁的词汇，文字背后仿佛蕴藏着巨大的精神。用这个词来形容白牙，来形容白牙之死，对于忍者出身的大蛇丸来说，可以看出他受到了什么样的震撼。

“蛇叔，露底了。”鹿川意有所指的说道。

“是么，我可不信你这小狐狸不知道。”

旗木茂朔自杀的时候，大蛇丸还在前线领兵呢。大蛇丸能够如亲眼见证白牙的死，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瞠目的事情。

换言之，至少白牙自杀的时候，大蛇丸是在白牙身边的。甚至还有交易。要不然能够教佐助剑术的大蛇丸的剑术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卡卡西封印佐助身上的咒印的时候，大蛇丸只是轻描淡写就将这件事撇过去了。

这背后肯定有PY交易。这种交易定然不能被常人所熟悉，而鹿川仿佛一目了然。最主要的是大蛇丸还并不在意鹿川的洞悉。

“过奖过奖”，鹿川故作羞涩。

“长门的身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解的。也不逼问你了，第三代的大师你还觉得谁能算上。”

不在意一两个情报的来源，而在更意一些精神上的。可见大蛇丸已经不是某个战线的指挥官了，而是向制定规则框架的设计师的身份转变了。结合已知的剧情，鹿川直接就推测出了音忍村已经开始筹建，甚至已经有一定的规模了。

“漩涡长门，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我奈良鹿川算一个，还有两个不知道蛇叔知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

“鼬的弟弟，四代的儿子。”

“蛇叔不愧是蛇叔。兜兄比起你还有的修炼。”

“真是令人羡慕的宇智波。”大蛇丸感叹着，上天如此垂青宇智波一族。

“当然了，蛇叔露底可不仅仅如此。”

“哦？”对于自己竟然两次露底，大蛇丸还是很慎重的。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也许蛇叔没有注意，兜兄无论和谁一起走，都是有意地错后半个身位。我想这是长期间谍生涯养成的观察他人的习惯吧。而蛇叔你可是直接站在我的身边。”

“鹿川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不错的父亲。”

“过奖了，蛇叔你也不差。”

“说起来蛇叔你找我有事么。”鹿川看着眼见就要回到木叶居住区了，问道。

“倒也没什么事。准备离开了，走之前给你留点小礼物。”大蛇丸说着将一个卷轴不留痕迹的塞到鹿川的衣服口袋里。

【看来大蛇丸的音忍村已经建设到了关键时刻。要不然说是忍村，其实类似于学术沙龙性质的音忍村，完全不需要大蛇丸特意去盯着。只需要几个高级忍者管理着，这个音忍村就可以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