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一刀和上官海棠到达樊城之后,并没有立即找上徐庶。而是花了几天的时间在城内悄悄打探,经过了解,发现徐庶母亲是个贤惠且深明大义的女子,而且对于天下的兴衰,也保持着一腔热血。因此,在了解过这些之后,上官海棠和归海一刀商议之后,决定放弃袁常让他们绑走徐母威胁徐庶的想法。准备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办法,说服徐庶,让她劝说徐庶前往幽州辅佐袁常。
当然,其实主要是上官海棠的想法,归海一刀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几句话蹦不出一个字,想让他出主意太难了。
而要说服徐母,自然是要趁着徐庶不在家的时候执行,这一点也没有问题。
经过上官海棠二人的查探了解到,徐庶每隔几日,便会到周围的城池去访友,交流一番。最快也要第二日才会回来,因此,上官海棠和归海一刀二人有充足的时间执行他们的计划。
这一日,徐庶又出门去访友了,上官海棠和归海一刀等徐庶走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才从角落走出来,敲响了徐庶的家门。
“福儿是你吗?你们是?”
一道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随后,房门打开,徐庶的母亲徐李氏探出身形,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面孔,不解的问道。
徐庶的母亲如今不过三十多,一身朴素的打扮,眉头几道浅显的皱纹,却是掩盖不了她那慈蔼的面孔。徐母之前说福儿,乃是因为徐庶原本的名字为徐福,只不过后来因为好友的事件,这才改名为徐庶。
“大娘,你好!”
上官海棠端正的行礼问候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二人自北方而来,路过此地,有些口渴,所以想要向大娘你讨些水喝。”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跟我进来吧!”
徐李氏并没有任何的怀疑,毕竟上官海棠如今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归海一刀也才十九、二十的样子,在徐母的眼中,他们两人比自己的孩子还小,面孔长得又不像是坏人,徐母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的。
“大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等喝过水之后,上官海棠甜甜的说道。称赞完之后,上官海棠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好似随意一般的问道:“大娘,你这家中莫非就你一人,怎么没有看到其他人呢?”
“不是,大娘我还有一个儿子!”
上官海棠不仅人长得靓丽,这嘴巴也甜,徐母母性大发,对上官海棠也是喜欢不已,故而也就有问必答,“我这孩儿今日正好外出访友,他的年纪也就比你们大一些,算是你们的兄长了。若是他在的话,正好让你们认识一番,说不定还能成为好友。”
上官海棠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的说道:“大娘,你一个人在家中,兄长他怎么能外出访友而置你于不顾呢!”
“那倒不是!”
徐母连忙替自己的儿子解释到:“我儿他心忧天下,外出与好友纵论天下大势,等待时机为朝廷效力。作为母亲的,大娘自然不能阻拦我儿的一片赤诚之心。”
“敢问大娘,您的孩儿可曾在荆州府衙中就职?可为府衙献过一策?”
徐母愣了愣,随后摇头道:“我儿不曾就职,也未献过一策!”
“说的再多,不如行动。与人纵论天下大势,于国于民有何利?如今天下正值大乱之际,大丈夫当提三尺青峰,为国效力。即便只是府衙中的一个书吏,做的事情微不足道,那也是真的在为国效力,难道凭借他们书生说几句话,就能改变天下的局势,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不成?”
“这…”
听了上官海棠的一席话,徐母想要替自己的儿子辩解几句。但是,想了想,她发现上官海棠的话却是极有道理,她可能没有反驳的话语。而此刻,徐母也察觉到上官海棠似乎并非仅仅是来讨水喝的,而是另有目的。
“海棠姑娘,你们?”
见徐母已经开始怀疑,上官海棠也没有隐瞒,而是很直接干脆的说道:“大娘,先前有所隐瞒,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幽州牧麾下玄字第一号密探,一刀是地字第一号密探。我们此番前来,是奉了我家主公幽州牧的命令,请大娘和徐元直兄长前往幽州。幽州牧对于元直兄长的才能极为看重,故而令我二人不惜任何手段,将大娘你和元直兄长带走。”
“什么,你们…”
徐母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上官海棠。徐母也不愚钝,自然能明白上官海棠话中的意思。所谓的不惜任何手段,无非就是强行把他们给掳走了。原本,徐母有些震惊,不过片刻之后就平静了下来。如今上官海棠都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和目的给说出来了,无论她怎么决定,似乎都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原本,我二人是要强行将大娘你和元直兄长给带到幽州的。但是,这几日经过对大娘你的了解,知道你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必然能够明白幽州牧的一片良苦用心,故而,才决定不用强硬的手段,希望大娘能够劝说元直兄长,让他前往幽州一展才能。大娘正如我先前所言,我家主公曾说过一句话‘知易行难’,每个人都知道说,但是,做起来却很难。元直兄长与好友交流学习,或许对于才学有一些帮助。但是,却不如实实在在的为国为民做一些事,行动才是最直接展现能力的表现。还希望大娘三思,劝说元直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