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也是一脸的不解,倏地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三师兄,听说许一小时候生了重病,如果不是赤松子把他带走,他现在只怕死得骨头渣子都没了,会不会这一个原因让他因祸得福?”
“我也不知道,当然这也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许一的悟性比赤松子高,许一练成了陈抟老祖的功法,但是,他毕竟太年轻真气修为的底蕴不够。”
三空眉头一拧,“不行,情况生了变化,我得赶紧回老虎山跟师父汇报情况,走,我们下山。”
宋泽的脸色变得惨白,倘若许一厉害如斯,那他对自己的报复岂不是无法抵挡,以许一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饶恕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
许一下了山,上车之后迅地动汽车,将汽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立即放下驾驶位的椅子,仰面躺了下去,然后迅地功行一个周天,刚刚跟三空大战一场,尤其是最后一击,几乎耗尽了丹田中的真气,令紫宫穴内的阴寒真气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必须尽快把阴寒真气压制住,否则的话,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真气在体内乱撞,引的后果不堪设想!
夜幕降临,香山脚下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辆白色的桑塔纳紧紧地停靠在一个显眼的地方,一个年轻人双手捏着手印平放在胸前,他左边脸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右边脸颊在左脸的映衬下略显得红润,隐约可见皮肤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情形非常紧张,许一也明白这一刻是生死攸关,之所以将阴寒真气贮藏在紫宫穴,就是要对三阳绝脉形成震慑和压制,等到阴寒真气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将三阳绝脉直接炼化,阴寒真气再进一步强大的话,许一甚至考虑过利用阴寒真气在体内打通几条经脉专门用来运转阴寒真气。
也就是说,到了那一步就等于体内有了两个丹田,运转性质不同的真气,双方之间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当然,这是一个长远规划,也可以说是许一的奢望。
许一紧咬牙关,全力运转功夫,一缕真气在奇经八脉里飞运转,没经过一处穴位就带走一丝丝真气,渐渐地那一缕真气就渐渐地粗壮起来。
两股真气猛然间迎头撞在了一起,许一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一会儿全身冰冷刺骨如堕冰窖,一会儿又是全身一片火热。
似乎整个胸膛随时都要爆炸一样,许一苦苦支撑,越来越感觉到两股真气在胸前纠缠在一起,仿佛一个巨大的气球在不停地膨胀,膨胀。
许一再也支持不住了,脑袋一歪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就在这时,许一额头上神庭穴突然高高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极向战场冲了过来。
原本高高鼓起的胸膛倏地平息了下来,以小凸起为界,气团慢慢地分成两半,一边运行往丹田,一边运行往胸前的紫宫穴,泾渭分明。
同时,许一左右两边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呼吸也渐渐地匀称起来。
小凸起就好像一个小顽童一样在许一的体内上蹿下跳起来,将他的皮肤拉大高高的,映衬出小凸起的原形,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字符。
如果许一醒着的话,就会现这个奇怪的字符正是他身上那羊皮上的奇怪字符中的一个,如果他在仔细观察其中一张羊皮的话,机会郝然现上面缺少的那个字符已经进入到他的体内了。
而且,还成功地阻止了一场近乎于自杀式的决斗,还是即将分出身份的关键时刻阻止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将许一从沉睡中惊醒,挣扎着摸出手机,看也不看地接通电话,“喂,谁呀?”
“弟弟,是我呢,妈妈都已经做好饭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咦,不对,你的声音不对,弟弟你怎么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姐,我没事儿,就是太累了刚刚在车上睡着了,我马上就赶回去。”
许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左手解开了衬衣的纽扣,低头一看,除了胸前的皮肤有些紫红之外,什么都没有生,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啊,你怎么能睡车上呢,这样会感冒的,行了,赶紧回来吧,我去给你煮碗红糖水。”
许一正想说不用了,话还没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收起手机,许一运起内视术检视了一番体内的状况,愕然地现阴寒真气似乎少了不少,同时也变得更精纯了,而丹田内的真气也同样变少了也一样更精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