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格斯在山岭里小路上穿梭着。那个扰乱他人生的可恶警察总算死了。终于能安心了。他根本不知道呢,汉斯其实也是个警察。他还一直把汉斯当朋友呢。只有朋友才是最容易被背叛的呢。他咧着嘴,顾自己笑着。不管咋样,他非常感谢汉斯呢。是汉斯让他有了生存的地方。不久之后,这又将是他的领地。那个可恶的布朗,他早就受够了他的命令。说好了只是帮他一把,他反而变本加厉。若不是对他有些好处,早就让他的宠物把他吃了呢。是呢,布朗是非常忌惮他呢。当说起吹笛人的故事的时候,那脸色,咦,真是可笑。他想。哪会有那种东西存在是他的老虎令对方以为他真有那和超能力相似的东西,咦,不会是在岛上做原始人时间长了脑袋都不灵光了吧。他摸着身边的大花猫。一脸得意。 谁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是个心理学专家。除了布朗。催眠医疗算不上一门手艺,但没有人能比他更精通了呢。把催眠运用在动物身上简直可笑。那种智慧低下的生物可能起到作用吗。除非....他不自觉的笑了。 他与布朗认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真没想到这个杀人犯逃来了这岛上了。还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死了呢。 他和他认识的时候,他还在做心理医生吧。是个蹩脚的地方,没有地理位置亦没有熙攘人群。简直就是个人烟稀少的不毛之地呢。那些经常笑话他。好个大学心理学毕业的博士竟然跑这种地方来,那文凭真不是别人代考的还是用钱买来的他把这些嘲笑给无视了。没人会知道他在偷偷卖着某类禁药。亦不会有人知道那些贴在墙角密密麻麻的告示是来自于他的。只有那些打了他通讯的家伙才能找到他的地址。时间一久,知晓他的行当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心理专家的职业已然被忘记了。 某一天,有个大汉来找他。顶着个大光头。他一看那模样,又看他眼睛,已经有些明了。 “您是来卖药的” “当然。能催情的。” “这药不能卖你。” “怎么。” “你是拿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嗯先生,什么意思。”他咧着大嘴。“你这 做禁药的,能说出这话来,不知廉耻真是。” “是您理解错了。” “是吗。” “我这药,不能拿去,杀人。”他嚼重语气。注视着他。那光光的脑袋,露着一对虎眼,似很吃惊的瞪着老大。 “咦,先生,您还会看相呢。”他似很有兴趣的扭转着手肘,注视着他。 “那都是迷信。”他不自然的一笑。 “听说您还是个心理专家来着。” “这你都听说了。”他有些意外。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光脑袋注视着他。 “看你模样似被什么着迷了呢。” “哦” “你刚进门时,步伐凌乱,似有心事。” “接着说。” “你该是知道的,来我这,只掏钱不说话。” “确实。我是这么听说的。但我是第一次来呢。” “看你模样是混荡不久,会不懂规矩吗。” “呵呵。确实。我无法反驳。但只这能说明什么。” “你在犹豫。” “咦,我犹豫啥。”他注视着他。真是双锐利的眼睛呢。这黑不拉几的家伙,又如此深的抬头纹是用脑太多的缘故吗。 “你在犹豫要不要杀了他。” “真是厉害呢。”他露着一对不得不佩服的表情。他后来是杀了人了呢。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这位卖禁药的呢。他杀了人不久找上了他。是为了封口,若是不从,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给做了。 “您是来杀我的吧。” “嗯”他很惊讶。他简直就是肚子里的蛔虫。这种人还有跟他谈论下去的必要吗。他想。 “你是在犹豫呢。是要和我商议吗。” “这您都能猜到。”他保持冷静。在他对面坐下身子。 “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 “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这光脑袋似被击中了火口一样。一把撸掉了桌子上的东西。 “先生,您这样可不对呢。” “怎么。是您这黑脸家伙不给商量的余地。” “我有只宠物。等你见了,再考虑要不要这么做。” “你是在拿我跟畜生比呢。” “是的,有时候,人真的还不如一只畜生。” “你!” “瞧你这气,来来,先看了在说。” 这光脑袋跟他进了屋子里间。他当真被吓了一跳。确实,有时候人真的不如畜生。但....他看着那小花猫咧着嘴,忍不住好笑。 “你是在开玩笑吧,先生。” “怎么。”他一本正经的注视着他。 “您觉得我会怕一只家猫吗。”是呢。他注视着被关在笼子里的家伙,一条接一条的花纹很是清晰,还有那毛茸茸的皮囊色泽鲜艳,似被饲育的非常好。 “总有一天他会张着血盆大口的。”他似很生气光脑袋的说法。他注视着笼子里的小家伙,有股难以言喻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