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相虐,相杀,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永远的活在爱恨情仇里而不能自拔。  ̄ ̄ ̄安静废话手录 高速运动的九子魔母,一声惨叫,瞬间跌落到地面之上。 这老妖婆子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瘫倒在地上就像一只癞皮狗。 我深深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对于这种魔道中人我也没什么更多的想法! cao控着在空中飞舞的金砖,对准九子魔母的头顶当空砸下。 这一板砖绝对会破了天地间的记录,也可以痛痛快快的把九子魔母送回到魔界当中去。 金砖带着风声高速落下,将将砸到九子魔母的头顶,一个手指凭空伸了出来,轻轻的一横,然后再一挑,我的金砖就飞了起来,我的神识一动,把金砖收了回来。 一个白衣白裤白鞋的身影悄然出现的九子魔母的身边,我眼睛一眯,居然是他。 只不过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的面子我也不给,我稳稳地向前走了两步说道:“给我让开,今天谁挡着我我就要谁的命!” 白衣人哈哈大笑,竖起那根手指向我晃了晃:“乌鸦,你稍安勿躁!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动手不迟!” 我冷冷的一笑说:“可以,我倒想听听人间寂寥的二十四法相中人会说点什么?” 白衣人微微点头:“还好!你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冲动。 记得当时我跟你说的话吧!整体上来说你干的不坏,可就是太墨迹了! 有太多的机会,你可以速战速决,偏偏磨蹭到这会儿才解决问题! 你不知道你在里面而这样折腾,外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吗? 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听话,我那时不是你跟你说过了吗? 为什么不信我,如果你信我,你早就把这老婆子修理了!就是那禹王神鼎也未必不能落入你的囊中啊!” “说重点,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袒护这个魔道的老婆子?别的我不感兴趣!” 我很不客气的打断了白衣人的侃侃而谈,白人也不恼怒。 他伸出一只手指,指在九子魔母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九子魔母就是浑身一抖。 随后白衣人伸手抓起九子魔母,团了团了,揉不揉把就把九子魔母揉成了个小球,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个小瓶,随手就把九子魔母放了进去,然后又封上了盖子。 干完了这一切,白衣人才从容的向我说:“我可没兴趣要袒护这老妖婆子! 只不过用你的方法只是把她送回到魔界去,在魔界幻海里,它再修炼个几千年又能重新杀回来。 终究还是要祸害人。我现在把它封印起来,不过个千八百年的她就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就算再出来,也得重新回魔界去折腾,人世间也能多太平几年。” 我揉揉鼻子说:“这似乎是更好的办法,可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呢?” 白衣人脸一沉:“这个问题不需要你相信,也不容你不相信,二十四法相中人从来用不着骗人。” 我又揉了揉鼻子,然后拱了拱手说:“行了!那就没啥话可说了!回见吧!” 说完话,我转身就走回到大胡子和白鹦鹉身边。 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也不想干点啥了!更不想听他唠唠叨叨的废话。 对于这个白衣人的身份我是很好奇,可是我不想八卦下去。 老妖婆子被他收了,我又不能抢回来! 估计就算想抢也抢不回来,这家伙始终是我的劲敌,和他再打一场却毫无意义。 他的身份虽然高大神秘,我也没有要巴结他的意思。 此间的事情已经了结,我们也该回去了!既然白衣人能进来,我想我们也能出得去。 我正要招呼大胡子和白鹦鹉一起开路,大胡子用手一指禹王神鼎说:“还是再等一等吧!禹王神鼎和驮着它的赑屃似乎有些变化。” 我扭过头去瞧了瞧,我放的那把玄火还在燃烧。 无形的火焰里,禹王神鼎和赑屃微微泛红发亮。 尤其是赑屃似乎正在微微颤动,一些碎屑正从它的身上掉落下去。 我心里有点纳闷,难道说我的一把火把它烧活了不成? 我的头脑里刚刚冒出的疑问,那赑屃闭着眼睛忽然一下睁开了! 两道碧绿的光芒从它的眼睛里射了出来,随即它又张开了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龙生九子,赑屃终究是上古神兽,这一口吸进去的可不只是一口气,我施放在它周围的玄火给他这一口尽数吸进了肚子。 这一口气一口火就像是汽车的空油箱里加上了汽油,轰隆一下汽车就有了动力。 赑屃全身一下子变成了鲜红色,然后四爪齐动,就爬行了起来。 说是爬行,可是速度来得极快,直接就扑向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