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青像一阵旋风似的来了!又旋风一样的走了! 除了留下一个不知所谓的吻和我手里一个小纸卷,再就是空气中残留着她香水的味道。 我愣怔了一会儿,才从刚才短暂的绮旖里清醒过来。 光听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原来美人入怀也是如入花丛啊! 美好是美好了点,可是为啥有种被非礼了的感觉呢? 算了!我还是瞧瞧卫青青这个女流氓留下的是什么? 我摊开手,打开了那个小纸卷,上面写着星加坡狮城皇后大道第229号,这行字下面还有三个马星光。 我琢磨了一下,如果上面是地址的话,下面就是人名。 卫青青给我一个地址,又给了我一个人名,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到了星加坡去找这个人吗? 我把小纸卷儿翻过去,纸卷的背面还写了一行字,上面写着如果看不到这行字,乌鸦你就是个大笨蛋。 你到了地方去找这个人,就跟他说我是姑娘派来的,他就会协助你,做你想做的事儿。 在字的后面还画了一个圆圆的蛋,上面写着乌鸦两个字。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遇见这么一位古怪的大姐,这以后有我头疼的日子了。 我把小纸卷儿默诵了两遍就记住了,手一抖点着烧掉了! 随后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间的窗户,放一放纸灰的味道,也疏散一下卫青青的香水味儿。 以我的推测,另一位难伺候的姑奶奶也要来了! 那咱就打起精神,做好全方位的准备吧!省得那丫头片子挑毛病。 我干巴巴的坐了一个小时,出乎我的预料白鹦鹉并没有来。 不知道怎地,我有点失落,我烦躁的在房间里走了两圈,随手摸出电话,想想我就放了回去。 我有些自责的对自己说:“乌鸦呀,红尘炼心,可不是让心迷了!你得警醒一些了!” 我的话音未落,墙角有人哈哈大笑:“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假道士,红尘炼心,可你刚刚搭到红尘的边上你就要退缩了!这算哪门子炼心?” 我没好气儿的说:“胡子老大能不能改改你偷窥的脾气,这没事儿老琢磨人家的隐私端地没品! 难怪你们家大嫂不愿理你,做人不能太猥琐了!” 大胡子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只有这样才能看到看真实的人性,才能让我更好的了解世间的百态。” 我撇了撇嘴说:“您就不要为自己污秽的行为做辩解了!任凭哪一个人都具有人前人后的两面性。 这代表不了什么!你没听人说过,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吗? 看一个人还是要看他的具体行为,如果你一定要看某一个人内在的心理,那这全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好人。” 大胡子嘻嘻的笑:“没办法了!几百年都过去了!算是彻底改不了喽!” 我知道我再说下去也是废话,老话有句话叫做积重难返,说的就是他这样的,所以我还是省省吧!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那面铜镜,把自己的神识探了进去,细致的检查了一下老黑哥的魂体。 老黑哥还在沉沉的睡着,看来暂时我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切都得等他恢复了元气醒过来再说了! 胡子哥坐在旁边,看看我收回了神识就问我:“大老黑的情况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他受伤太重,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现在我只好靠自己了!” 说完了我又拿出放着灵芝魂魄的陶罐,同样也把神识探了进去观察了一下,灵芝的状态比老黑哥的状态还严重,目前来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随手在陶罐上又打上了几道符咒,正本清源,同时也帮灵芝的魂魄聚气,能不能彻底恢复就得看灵芝的运数了! 大胡子看我神色凝重,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好半天他才问出了一句:“阿芝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说:“尽人事听天命,嫂子的魂魄被人侵占的时间太久了! 活是能活下来,但是能不能记住过往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大胡子叹了口气,随即又露出了笑脸,他轻松的说:“能活下来就好!记不记得我不重要。” 我深深的看了大胡子一眼,没想到这个有些搞怪的精怪还真是个情种,能说出这种话来用情不可谓不深了! 我把陶罐和铜镜都收了起来,就干巴巴的坐着不说话。 大胡子在地上转了两圈,脸上沉重的表情就消散了! 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小子就别等了!人家是不会来的,鹦鹉带着他的那些人已经走了!” “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我脱口而出,大胡子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最少也应该言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