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人生总是奇妙的,奇妙就奇妙在看不破,真要看破了那就是红尘一场空!  ̄ ̄ ̄安静废话手录 黄泉路奈何桥,风雨归程路迢迢,生是起点,死是穷途,人生莫过如此!我和老费俩有点感伤也是正常的! 走过了青石板路,还没到尽头,我们远远的听到了一片水声。 紧接着,一条大河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走不多远,一座式样古朴厚重敦实的大石桥横在了河上。 桥旁边立着一桶石碑,碑上写着三个大字奈何桥。 老费哭丧着脸:“奈何桥上听水声,水声满满是奈何!我不甘心啊!师傅的遗愿我还没有完成。” 我摇了摇头,真是看不出,费尔南多同志还是个文艺青年。 白无常回过头来,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神情看了我们一眼。 然后语气怜悯的说:“莫要怕!过桥的时候只在中间走就可以了!不要到桥边去看,免得被那无名的业障拖下桥去。” 我瞧了瞧桥下的水,心里都不免嘿然!暗自嘀咕了一句,咱们再看看! 有了白无常的关照,我和费尔南多自然不会趴到桥边去看水,当然也没那个心情。 很顺畅的就过了大石桥,下了桥头,不远处是一个三层的小石楼。 楼门前支了一口大锅,锅里面热气直冒,满满的香气沁入人的肺腑,让走了一路的我和费尔南多立刻口舌生津。 强烈的饿意直接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这要不灌上它,三碗五碗的,哪对得起这么香的汤啊! 一个满头白的老婆婆正在锅前忙碌着,把热腾腾的汤水装满了一碗又一碗。 黑白无常带着我们两个走到了汤锅前面,白头的老婆婆抬起脸来,微笑着看着我们。 一手端起一碗汤水递了过来,饥渴让我们想喝的要命,费尔南多出于本能的向后退着。 这汤是喝不得滴!要是喝下去就是白痴一个。 要说这地府是真是够狠的,还没过堂呢!就先把你整成白痴,到时候给你定个什么罪你也辩驳不了! 谁听说过傻子或者精神病人可以上堂为自己作证的,还不是人家怎么着都随便了! 黑白无常这时候倒是挺有默契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跨了一步,堵住了我们俩的后路。 前面有诱惑后有强权,想不喝是不行滴! 费尔南多脸都白了!就差吼一句我不想当白痴,可是他不能也不敢。 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我上前了一步,两手一抬,各自接住了一碗汤。 我笑嘻嘻的说:“老婆婆煮的好汤,不如都便宜了我吧!” 说完我就左右开弓,气儿都没喘一口,直接把手里的两碗汤都灌了下去。 随后手一抖,把两个瓷碗砸到了地上。 白头的老婆婆可不怎么满意,尤其是看到我砸了她的碗就更不满意。 眼睛里凶光一闪,一只手已经抄起了搅锅的勺子。 可是不知道怎么,她眼里的凶光往回一敛,又放下了手里的大铜勺子。 白无常上前两步,皮笑rou不笑的说:“孟婆婆,这汤都是有定数的,既然我的这位朋友已经喝了两碗,也就不算违了规矩。 我们哥俩这就带他们两个上路,到了王家的殿上该享的福,该遭的罪,啥也跑不了!” 白头的孟婆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摆了摆手。 黑白无常就带着我们哥俩继续往前走了!走在前面的白无常,时不常的回过脸来看我。 我故意冷着脸,一言不,时间再长一点,我就干脆扮成了白痴,甚至故意还留不下了一条哈喇子。 看到我终于变成了白痴,白无常的脸色居然红润了起来。 我暗地里猜想,这厮的肚子大概快要笑破了! 老费是很害怕可他不傻,我们之间的这些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老费轻声的嘀咕着:“完喽!我的傻兄弟,你这一下可上了贼当。” 没等他说完,后腰上就挨了一脚,踹他的正是黑无常。 黑无常舞动着嘴里的长舌头说:“小兔崽子,不想进拔舌地狱就给我闭嘴,没得招爷心烦。” 白无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个蠢货,六娘子的销魂断魄汤是那么好喝的? 别说你兄弟是只乌鸦,他就是只凤凰也没魂了!” 费尔南多一听就急了!冲过来冲我嚷嚷:“兄弟抠嗓子眼儿吐啊!吐了,还有一线生机。” 后边的黑无常大笑:“还吐个屁呀!该吐的你不都吐完了吗?” 费尔南多有点傻了!过了两分钟,他才问:“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们兄弟为难?” 白无常说:“你跟这个逗逼说什么呀!把他们俩一起带到殿上去,如何落,咱们九个人一起定。” 白无常说完,也不管费尔南多再说什么,和黑无常一起推推搡搡把我们两个往前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