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然出了姓安的屋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一边骂人,我一边劝说自己,为了这么个人渣背上一个杀人犯的名号不值得! 就把这老王八蛋,留给替林菲雪报仇的人吧! 就算是那个报仇的人不弄死他,从今而后他变成了废人做不了恶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 用句东北土话说膈应,打心眼儿里想要吐。 由此也对那些死者少了很多同情,甚至觉得那些家伙为这样一个人渣做帮凶,简直就是该死! 是的,某人不是说过漠视罪恶发生而不去制止,那就等同于犯罪。 这话虽然偏激了点,不过也有些道理。 虽然他们不该死,却让人极度厌恶。 我的胡思乱想让我直接漠视了院子里被我打倒了两个人,我本该出来的时候一人踢上一脚,解除他们的禁制。 等我走到院子外,我才想起了这两个倒霉蛋儿。 不过我也绝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帮狗吃屎那也就跟着享受享受吧! 我气愤愤的出了疗养院,开着车走出了很远,我还是觉得心里不平。 这就如同大清早出门,穿了一双新鞋感觉很爽,可是一没留神就踩到了一堆狗屎。 尽管你用了所有的面巾纸去擦,看着似乎也擦干净了。 只是那感觉,只怕会让你这一天都不爽。 为此,我想要捉拿幕后凶手的想法都淡了很多! 我为什么要拯救一群该死的人呢?那杀手爱杀谁杀谁去吧! 走出了一段路程,我清醒了一些,决定先把这事放下。 眼看着到了和黄毛和疯子哥汇合的地方。 却没有看到疯子哥的那辆车,只有黄毛孤单单的站在路边,就是杨大人的那辆车也不见了! 我把车停个黄毛的面前,黄毛很紧张的向后面张望了一下。 看到没有追兵,他才放下心来,抱着我的衣服上了车。 黄毛看着我气色不对就问:“鸟哥还顺利吗?”“嗯!”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黄毛看我这个态度,就知道有点问题。 不过这小子聪明,绝对不会顶风上。 话头一转他就说:“鸟哥,你也别觉得遗憾!冯哥也是没办法了! 咱们临省突发大案,局里让他立刻赶过去临机处置,他也没法抗命不是? 疯子哥临走时让我转告你,一切万事小心! 至于兄弟之间来日方长,他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来找你的。” 对于疯子哥这种不告而别,我是有点遗憾,不过也没有当回事儿! 时代不同了,只要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再见面,见不着面打个电话也是可以的。 这又不是在古代,两个朋友一别,可能终从此一生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黄毛又说:“那位姓王的医生朋友忽然觉得伪装成被袭击有点儿不太真实,漏洞太多。 他说索性躲回家里去。不管谁问那就是不知道,看他们能怎么样? 咱们只要把车送回到他住的小区停车场就行了,剩下的事儿他自己搞定。” 我心说这位医生朋友还真是有个性,看看有机会能不能交往一下。 黄毛看我的气色缓和的差不多了,就问起了正事。 我也没瞒着他,一五一十的把从安泰教授嘴里得到的真像说了一遍。 黄毛越听越生气,到了最后干脆让我调头回疗养院。 说是直接枪毙了那家伙,就天下太平了! 我虽然也很生气,可是理智还在,为了这么个臭狗屎是真的不值得! 所以我就没有理会黄毛,而是开着车返回了市区。 送回了王医生的车,我们才返回了特勤处。 这期间我几次打电话给杨大人,杨大人的电话通着却不接。 我不知道这位老jian巨猾的家伙在想什么?还是又在办什么天大的事儿? 到了特勤处,我和黄毛就更加迷糊,整栋大楼里都没有人。 训练楼和战备值班处也没有人,黄毛说:“该不会出了什么大事儿吧?” 我也觉得蹊跷,转回头到门口问过张大爷才知道,特勤处全体放假了! 至于说为啥,张大爷也不清楚。 没奈何我只好给老万打电话,一连打了八遍,老万才接听了! 老万在电话里说:“乌鸦我知道你要问啥,可我这里正忙着。 咱们长话短说,分尸案结案了!老大的意思是全体放假休息几天,你和黄毛也休息休息吧!” 不等我问什么,老万就直接挂了电话。 看我黑着脸收起了电话,黄毛就问:“怎么了?老万怎么说的?” 我恶狠狠一脚踢在门柱上:“老万说案子结了,全体放假,你跟我也不例外,让咱们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