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明明说好了，你要保护他！”吴琪说。

“关于这一点，我问心无愧。”周正说，“从头到尾，我没收他一分钱，至于租房的钱，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周正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上：“这里面是五千块钱，估计应该够了，不够的话我再补。”

“这不是钱的事！”吴琪说，“老白他信任你，所以找你帮忙，如果当初他找别人帮忙，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

“对，是这样没错，”周正说，“但是你应该谢谢我。”

“你说什么？”吴琪愣了。

钟小霞也是一愣。

你把人坑了人家还得谢谢你？什么意思？

“他们虽然害死了白沐秋，但是我也杀了他们，”周正说，“所以，你说，”周正伸出指头指着自己，“我，是不是帮白沐秋报了仇？”

吴琪蒙住了。

“没错，我就是替他报了仇。”周正说，“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吴琪迅速反应过来：“如果他不是信错了人，他根本就不会死！也轮不到用不着你给他报仇！”

“你错了。”周正说，“首先别的人不一定能帮得了他，其次我只是说我不会帮他对付那些鬼，但是我并没有让那些鬼动手杀他，我本以为那些鬼会和以前一样吓唬吓唬他就走，再次，就算我不出现，是别的人出现，那些鬼一样会找机会杀了他。”

“但是那些鬼是当着你的面动手的，你却不闻不问！”吴琪叫道，“你明明有能力解决那些鬼但是你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你这是纵容杀人！”

“纵容人杀人犯法，但是我问你，纵容鬼杀人，犯法吗？”周正反问。

“你......”吴琪愣了。

随后她失了神，再次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开始了无声的抽泣。

不管怎样，白沐秋已经死了，不管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吴琪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唰唰往下掉。

屋里安静了。

青灵突然问：“大人，您觉得您伸张了正义，但是您现在心里感觉快乐吗？”

周正沉默了一下：“...不知道。”

“逃避不是办法。”青灵说，“快乐就是快乐，不快乐就是不快乐。”

又沉默了一会，周正才说：“世间安得两全策......不负如来不负卿？”

青灵不说话了，但是过了一会之后，让周正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机械的女声在他脑海里说道：“恭喜宿主开悟，开启新功能——愿力之法则。”

周正懵逼了！

他很震惊自己能开悟，虽然他不太明白这个开悟是什么意思，并且还开启了一个新功能，但他更震惊的是这个已经消失了老长时间的机械女声！

人格化之后，系统的声音不是完全转变成了青灵这个萝莉音了吗？怎么这个机械女声自己又蹦出来了？

尼玛诡异啊！

“青灵，这是怎么回事？”周正立刻问。

“报告大人，”青灵的语气有些急促，似乎饱含着急切和激动的情绪，“因为您的开悟，所以系统提前开启了一个附加功能，因而导致数据流出现了一些异常，所以人格化之前的语音提示才会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