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程莎打醒的! 这货左右开弓,对我家暴了! 之前,我游弋在一个怪梦里…… 其他的,眼皮一开全部隐没,记不住了。 但是,最后一个场景却异常清晰…… 一条巨大的连体蛇,两颗碗大的蛇头,在我眼前激昂着….. “嘶嘶嘶嘶~” 朝我吐着两条腥红的蛇信子,两条分叉的血舌头神同步! 我的视野收缩了一下,像电脑屏幕,收进了更多的背景。 骤然发觉,这条双头蛇,是在一处绝壁的洞xue里,而我? 我的视线向自己的位置上下一扫….. 我的个天呀! 高悬于半空中的我,正和绝壁洞xue里的双头蛇在对峙….. 瞬间,我想起了地球引力! 一个萃然的千斤坠….. 强劲的失重感,搅得我每个毛孔痛痒难耐,膀胱刺痒….. 我醒了…… 一片漆黑 我的脸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拍打着,高频地、左右拍打着 “你醒了?快急死我了,怎么都弄不醒你,只能…..” 是程莎!就在我的身旁!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柔媚男高音….. 略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咱们中套儿了,那个老家东西把咱俩给算计了……” 我揉了揉眼睛,黑暗中确实有个人影蹲在我跟前。 发出“咯吱咯吱”咬牙切齿的诡诞声音….. 他好像非常愤怒 我忆起来睡觉前,坐在越野车里,明亮的月牙儿下行驶在路上….. 走着走着,困意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嗯? 现在是在哪里?屁股下面不是汽车舒适的坐垫,而是冰凉坚硬的金属,背后靠着也是! 我们在移动! 轰鸣熟悉的汽车发动机声…… …… “哎呦,还不明白?我们被下药了,让人给关起来了…..”程莎长出短气:“我们被关在箱车里了,从外面上了锁。”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肌rou极尽酸痛….. 果然如程莎所说,这是一个箱车,车在行驶中。 我艹,被人暗算了! 难道在农家院儿,吃烤全羊的时候被老者给下套儿了? 老东西把药放进羊rou里或者茶水里了…… “就我们俩?关爷呢?”我问程莎,眼睛黑暗里歇力辨别着。 “他?你也不想想,他能在这儿呢?是他把我们给算计了,白胡子老头和他是一伙儿的!” “老不死的!”程莎站了起来,走向后面。 “他为啥要算计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也站了起来,箱车挺高。 “我问谁去?老头儿不是你先认识的吗?” …… 这他妈的要往哪里运我们? 老爷子不愿意让我们跟着他,伺机把我们药倒了,然后给送回去? 费这么大周折,没必要吧,直接说不是更省事吗? 如果不是往回送我们….. 我摸遍全身,我靠,老家伙把手机拿走了,浑身上下,只有这身衣服了。 “程莎,你的手机在吗?”我报了一线希望,也许他的还在。 “被他们拿走了!”程莎从箱体后面走了回来,我应该是在前面。 我冲着驾驶室这边一顿狂擂 “有人吗?” 车还在行驶…… 除了车轮和发动机的噪音外,没有人声。 我的手骨都快给擂断了….. “省省吧,他们要是能回应我们,就不会把我们关起来了。”程莎坐靠在箱壁上,说着风凉话。 我懒得理他,这工夫,眼睛的暗适应能力提高了,箱内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 箱体长约摸有五米左右。 我卯足了劲儿,冲向后面两扇锁着的车门,起脚狠踹。 我艹他大爷的! 反弹力险些震断我的腿骨,门却纹丝不动! 我不甘心,连着猛踹了七、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