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轩醒来已经隔天早晨,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房中一片灿烂。揉揉眼睛,脑袋里昏沉沉的好像灌进浆糊一般,“以后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每次酒醒,易轩都要痛下决心不再喝醉,但每次一旦兄弟欢聚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推门走出房门,就看到孔安独自一人在院中躺在一把竹椅上一边品茶一边晒着日头,易轩顿觉口中干渴,走过去抓起茶壶,咕咚咕咚将茶水饮尽,才心满意足的在孔安身边坐下。 “你小子,像你这般牛嚼牡丹一般,真是可惜了我的上等灵茶!”孔安无奈的埋怨易轩。 易轩擦擦嘴边的水痕,点头说道:“着实不错,喝起来有点清香,用来醒酒最合适不过啦!” 孔安没好气的扔给易轩一个储物袋:“给你,这是从静涞岛那边送过来的,岛主说你是打赌赢的灵石,让我带过来给你。” 易轩接过一看,正好是一万灵石,原本都差点要忘了与祖立人赌注之事,不想隔了许久,别人仍将灵石送到,对其的厌恶之心稍稍淡了几分。 “对了,你既然已经转醒,就赶紧去看看秦璃姑娘,别人昨天见你喝酒,可是把老聂他们狠狠骂了一顿,又把你扶回房间安顿好才去歇息!别个姑娘家对你可以情深意切,你可不要辜负了啊!”孔安狡黠的眨眨眼睛,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孔老哥,你怎么也这般为老不尊,我一直都把秦璃姑娘当做meimei看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多小心思,不要再编排我,我先告辞啦!”易轩受不了孔安的龌龊表情,吓得落荒而逃。 嘴上说归说,易轩脚下仍迈步来到后院秦璃的住处探望,还没进院门,便被一个脸上好像枯树皮的老者拦住去路:“你便是易轩吧,小姐仍在休息,不便打搅,你请回吧!” 易轩记得老人是同秦飞秦璃一同来到岛上的随从,当即说道:“多谢老人家照顾秦璃姑娘,我先回去,如她醒来,还请通传一声,易轩再来拜访!” “你今后还是少与小姐接触的好!以小姐的身份不是你一个刚刚筑基之人能高攀得起,徒增烦恼罢了!”老者非但不答应,反而数落起易轩,让他与秦璃保持距离。 易轩不气反笑,对着老者说道:“我敬你是老人家,怎的如此得寸进尺?你不过一个随从,哪里来的权利干预秦璃的事情?我与秦飞、秦璃相识于患难,哪里像你说的那般趋炎附会?” “小姐年纪还轻,但终究是我秦家的子女,又深得老祖疼爱,将来肯定是要许配给与秦家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你一个穷小子不要做白日梦!如果惹得小姐烦心,不用老祖出手,老奴一人我就可以将你这边陲小岛毁去,你自己当心些!”老奴阴瘆瘆惨笑威胁易轩。 “我与秦璃姑娘交往,不过是将她当做一个顽皮的meimei疼爱,既然老丈如此不通情理,少不得讨教几招!”易轩好不相让,两人之间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两股筑基期的灵压抗衡之下,卷起一股落叶夹杂这尘土飞扬。 “吵死人了,还要不要人家睡觉啦!九指爷爷,你在和谁说话啊?”屋中传出一声娇嗔,原来是两人对阵将秦璃吵醒,出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