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看到魏生金刚冲完凉。 华跃渊想了想道:“魏生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一下。” 魏生金一下子就来了劲,因为他知道有好事找上自己了。 此时的华跃渊虽然还不能驾驭赌场,但他的心智已受到磨练,非昔日可比。 两人打了一辆‘的士’,经过别人的带领,进了一家地下赌场,里面玩的是‘色子’赌大小。 长长的桌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华跃渊找了个凳子,站在上面,观察着场上的动态。桌子上一叠叠诱人的钞票,好像正对着华跃渊微笑,华跃渊也礼貌的向钞票回应。 庄家开始不停的吆喝,玩家们也开始不停的下注,下的越快,输的也越快;下的越多,输的也就越多。 每当解开盖子的时候,总有人欢喜,总有人忧。里面有两个年轻人已赢了不少,他们两个一个星期赢了一辆车,买了金戒指,金项链。赌场的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供着。他们现在已不想赢太多,每次赢个一,两万块就走,但是后来他们全输光了,车也压了,戒指也当了。 先前赌场里的那些女人看到他们,还跟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时不时用眼神暗示一下,但他们后来没钱之后,连看都懒得看他们。赌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些女赌徒,绝大部分都很漂亮,你若不漂亮,那么你输了钱,怎么开口找别人借钱? 华跃渊观察了一会,看到有几个人特别倒霉,他们压大,那么就开小;他们压小,那么就开大。就像指明灯一样。 华跃渊就每次和他们压相反的,很快赢了两千块钱,直到那些人的运气开始好转,华跃渊就停止了。 华跃渊注意到庄家特别旺,每次输的都是压的最多的一边。如果‘大’压的最多,那么就开小。华跃渊发现这个现象之后,就又开始和大众作对,结果一晚上赢了八千块。 赌局没散的时候,两人就高兴的回去了,华跃渊给了一百块魏生金,两人吃了点东西美滋滋的回到了宿舍。 魏生金心情大好,一路上有说有笑,他也从来没进过赌场,今天总算见到了。想到那成堆成堆的钞票,他心里就一阵激动。他以后决定要好好和华跃渊搞好关系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华跃渊和魏生金在饭店吃饭。旁边另一张桌子坐着郝帅和一群厂里的人,那些人看上去没有任何一点突出的地方。但他们几个言语和行为,却好像自己是天下最优秀的人。华跃渊点好了菜,就去外面买烟了。 郝帅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群开始高谈阔论。 一人道:“郝帅,把夏依然搞定没?” 郝帅:“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 另一人:“那么简单?睡了没有?” 郝帅:“你说呢?那是当然的。” 那人:“想不到那夏依然看上去很单纯,原来那么浪呀?”众人一阵大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光荣事迹。 像这种情况,现实中有很多这种男人,明明没和别的女的有什么关系,却硬要给自己脸上贴金,非说自己和那女的发生了什么关系。这些人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还有一些喜欢给自己贴金的人,这些人每次都会说自己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吹嘘自己是多么的厉害,好像自己在那方面功能是多么的强大。在现实生活中,只有讨论这些事,他们都会说“至少四十分钟以上,那些女人都离不开自己。” 就拿另一个人来说,华跃渊和魏生金一起认识的一个小人,此人心黑令人作呕。他个子刚好一米六,却整天标榜自己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说自己在那方面非常的厉害。有一次,他带着个女人找魏生金借房间用一下,刚好华跃渊来了,魏生金说等一下,那小矮子和女人在里面。 华跃渊:“那等多久?他不是说最少都差不多一个小时。” 谁知魏生金露出不屑的样子,道:“听他吗比吹牛,绝对不超过五分钟。”他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遇到过和那小矮子好几次。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房间走去,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啊,啊’几声,就停止了。 魏生金笑了笑,拿出手机道:“你看,他从进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就算连衣服都不脱,好像也快了点吧?” 世上此类之人有很多很多,你这样说也并没什么,但是你不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因为你这样做了,很可能会惹上一个你不能惹的人。你要知道:“口乃招祸之门,舌乃斩身之刀。” 当郝帅几人有说有笑的时候,魏生金可不愿意了,经过他几次看到的情况,他发现华跃渊明显的想追夏依然,虽然他自己也想追夏依然,但此时他有点同仇敌忾的感觉,何况他觉得华跃渊应该有点能力。 所以他大声道:“你他么的几个在那说什么?” 郝帅那群人不屑道:“关你他么什么事?” 魏生金:“你说夏依然就是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