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颠婆,华跃渊总算下了火车。如同一片浮云的华跃渊此刻看来,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当他面对熙攘的人群,繁闹的都市,瞬间又恢复了神态,此刻对他来说,犹如鱼入大海,龙腾青天,一个单身的风尘浪子,再也不受任何羁绊。 “也许喵喵已经忘了我吧!” 华跃渊拿出电话:“喂,我下火车了,过来接我。” 没过多久,一辆‘的士’停在了面前,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凳子,是他以前打牌的时候认识的。这人不喜欢工作,整日游手好闲,最后和华跃渊粘在一起了。这女的叫‘桌子’,长的很漂亮,也许正因为她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才不爱工作,希望不劳而获。 凳子一下车,赶紧递上烟,夸张道:“兄弟,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说完好像泪都快流出来了。 华跃渊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大笑道:“去你的。你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跟着一起来的女的,一双电眼望向华跃渊,带着笑容:“帅哥,很高兴见到你。我叫桌子,你的大名,凳子跟我说了一万遍。” 华跃渊眨了眨眼,道:“他肯定没说什么我好话!” 凳子大叫道:“冤枉啊,我每次都是用世界上最好听的词语来形容你的。” 华跃渊:“呵,是不是?” 桌子甜甜一笑:“当然了,他说你玩牌非常的厉害,而且人又非常的帅,我早就想见到你了。”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他鼓鼓的胸脯,道:“那你现在看到我啦,是不是打算请我吃饭?” 凳子:“放心了兄弟,我们准备为你接风洗尘。” “在哪里?” “大酒店!” “多大?” “非常大!” 凳子将华跃渊带到了沙县大酒店。 凳子:“老板三碗炒粉,再三个小菜,两碟花生米,一盘牛rou,三瓶啤酒。” “来,喝酒,”凳子端起啤酒,“我们很久没见了。” 华跃渊:“嗯,快一年了吧!” 凳子:“时间很快啊!一晃就一年了。” 华跃渊:“怎么?好像还有点感触?” 凳子笑道:“谁不会有点感触?你呢?这一年在干嘛?” 华跃渊:“我还能干嘛?不就是打打牌。” 凳子眼睛一亮,道:“这次你就真来对地方了,这里到处都是打牌的。” 华跃渊:“我只是喜欢找蠢才玩。” 凳子:“放心吧,那些人啥都不懂。” 吃完饭,凳子提议去足浴店。 一进房间,凳子就开始大声说道:“给我点,3号,51号,6号。” 等到服务员出去之后,华跃渊瞟了他一眼,道:“看来你经常来。” 凳子立马否认,道:“我这是第二次来。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会经常来呢?” “你也叫正人君子?”桌子继续,“阿渊,你可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 凳子大叫起来:“你才刚见面就帮他说话,若多相处几天的话,岂不是要嫁给他了。” 桌子笑道:“要你管!” “交友不慎啊!”凳子站起身,“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凳子总是在我面前说起你。”桌子笑了笑继续说,“我那时候总是在猜测你长的什么样,比我想象的还好看嘛!” “呵,怎么以前没人说我好看,”华跃渊没有丝毫扭捏笑道,“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少,但说真话的却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