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游戏,如果你真的没有做,那么你就把你的掌心放在这只水晶球上,这只水晶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季苏菲鬼魅的声音在黑夜中仿佛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周文斌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下意识觉得这个女孩是自以为聪明了,这个游戏让他想到了一个很老掉牙的故事,故事里一个智者拿出一个花瓶给所有的嫌疑人,告诉这些嫌疑人,把手伸进坛子里摸一摸,就能知道谁是撒谎的人,所有人都把手伸进了坛子里,最后智者抓到了撒谎的人。
原因是坛子底部抹了一层灰,撒谎的人因为心虚,所以没有将手指真正的去摸到坛子底部,所有人的手指上都有黑灰,只有他的没有,就证明了他是撒谎者。
周文斌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大约是估计重生,毫不犹豫的将手心放在了那只魔幻水晶球上,一旁的宋大亨也蹲下来看着那只水晶球,眼中全是好奇,刚才季苏菲也让自己握住这只水晶球,到底这只水晶球里面有什么秘密?
可是宋大亨研究了半日,也没有研究出任何秘密,周文斌等待着,心里一片得意,很明显,这只水晶球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一个小丫头和他斗,还他嫩了一点。
季苏菲淡漠的收起水晶球,站起身看了一眼保镖,侧过身走开,一言不发,周文斌也松了一口气,没有证据,谁能奈他何?
正在周文斌得意的时候,一个保镖走到他面前,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枪,周文斌甚至都没来得及收起嘴角那得逞的笑,就这么被杀了,双眼瞪大,直直的倒在地上。
宋大亨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再看那个保镖,保镖机械化的收起枪,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宋大亨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杀人这种事,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干过,能坐上今时今日这个位置,没有谁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只是这么直接的就杀了一个人,完全没有多余的废话,干脆利落的过于狠辣残暴,而季苏菲却安静的站在一旁,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感觉就是……完全无视,好像看一张纸被撕掉一样,连踩死一只蚂蚁也该有点反应吧,可季苏菲安静的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宋大亨不得不从心底惶恐眼前这个少女的心理素质,太过强大太过恐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能练成如此强大的心态。
“你就这么杀了他?”宋大亨掏出一支烟点上,手指有些颤抖。
“尸体我会处理!”季苏菲淡漠的回答,“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宋大亨顿了一下,季苏菲只是拿出一只水晶球,这么快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只水晶球无论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有诡异。
宋大亨看着季苏菲,等待着季苏菲的下文,“周文斌一个人必定没这么大的胃口吞下整个宏基集团,而且那些所谓的中医高手,也不是周文斌可以请的动的!”
宋大亨一顿,“你的意思是,幕后有操作手?”
季苏菲也不卖关子,直接回答:“燕京宋家,如今宋家已然不必过去那么风光了,经济是每况愈下,小辈里更是找不到可以担当大任的,宋家家主的几个儿子,虽说不至于太窝囊,却也不是十分有才干的,宋氏在他们手里是无法发展壮大了,宋家开销大,自然是入不敷支。”
“你的意思是,他们把主意放到了我的身上?”宋大亨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阴鹜的杀戮,他算是明白了,宋家是要杀了他,由周文斌出手,他说到底还是有着宋家血脉,到时候宋家以燕京豪门的地位,接受整个宏基集团也不为过。
宋家当真是够狠,四十年前,无情的将无依无靠的他们母子两个赶出家门,任由他们露宿街头,差点饿死,如今却又为了一己私欲对他们父子赶尽杀绝。
宋大亨看着季苏菲,他和燕京宋家的仇是结下了,只是不知道季苏菲,会不会为了自己的事得罪宋家?
“你会帮我对付宋家吗?”宋大亨问出了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季苏菲幽幽的看着宋大亨,“这是你的个人恩怨,我为什么要替你解决?”
宋大亨也没有太大的失望,燕京宋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古老的豪门之一,瘦死骆驼比马大,不管怎么说,燕京宋家有根基在那儿,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季苏菲就算再有能耐,要和燕京宋家抗衡,明显是不可能的,包括自己也不可能。
这一晚有一个人从这世界上消失了,季苏菲说,那是解脱,因为活着也是一种痛苦,有些人连死了以后都很痛苦,他们的灵魂只能无止尽的在痛苦的源头徘徊着,被她的制裁之火毁掉的人,至少从此不会在这世上受苦了,无论是*还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