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前撒在两人身上,那张木床上两人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门咿呀一声响,曾暮云走了进来,望着床上躺着的两人一阵目瞪口呆,急忙别过头, “咳咳……”转过身咳嗽了几声。 床上两人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的那瞬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好像王八看绿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回荡在总个木屋内…… 无风急忙手一推,脚一踹,白面书生就滚下了床,连忙穿起衣裳,在身上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瞧见到曾暮云别过头站在门口,匆忙下床解释道, “师傅,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暮云嘴角抽动了几下,这不解释还好,解释了让曾暮云满脑子黑线,阴沉沉道。 “穿完衣服出来练武,以后离婉儿远一点。”门一关,匆忙离去…… 望着曾暮云离去的背影,无风傻眼了,一蹦过来,掐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白面书生的脖子,面红耳赤道。 “都怪你,我的清白全毁了,现在师傅误会我了,还不知道婉儿会怎么看待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双手用力的掐着白面书生脖子。 白面书生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明白一个所以然,就被掐住了脖子,憋的满脸通红,手急忙拍打无风的手,示意让他松开,无风此时气上心头,那还管那么多…… 门再次咿呀一声响,曾青婉站在门口见无风掐着白面书生脖子,促声道, “小风,你干什么?快松手!他脸上都变紫了。” 听到身后曾青婉的声音,无风吓了一跳,这才注意手上白面书生的脸色,手快速松开,退后了几步,连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害的我……”话说了一半,无风突然哑然而止。 身后的曾青婉好奇的走了过来,疑惑着道,“害的你怎么了?” 白面书生气喘吁吁,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气,挺直身子,刚想接过话, “害的他……”就被无风连忙捂住了嘴,嬉笑着道, “没什么,婉儿你快出去,你看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曾青婉这时才注意到由于无风刚刚匆忙起身解释,身上衣衫不整,一个娇嗔,别过头,匆匆离开小木屋。 望着曾青婉已经离开了,无风松开捂住嘴的手,瞪了一眼,恶狠狠的道, “你要是敢让婉儿知道刚才的事,我非杀了你不可。还有今天晚上你睡地上……哼!” 白面书生抖了抖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好气道,“你刚刚都快掐死我,这会儿又想来威胁我?反正赤脚的不怕穿鞋,我现在就去跟婉儿说刚才的事……” “你……”无风举起拳头,气冲冲的脸上转眼变幻着笑脸,摇晃着白面书生的手。 “贾兄,贾大哥,贾老哥,你不会这么狠吧,拆散小弟的姻缘。”说着,抛了一个媚眼,矫情的扭了扭身子。 “呕……”白面书生捂着嘴,一副作呕的样子,罢了罢手, “停,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 “今晚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无风嘴里一阵嘀咕,不由的道,“行,我出去习武了。” 望着无风离去的背影,白面书生一时捧腹大笑起来。 “这小风兄弟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小木屋前,无风挺直着腰站立在曾暮云面前。 只听见曾暮云慢慢开口道。 “你既明了命厥境,那就应该知道命厥与命武的不同。现在为师就为详解一番。” “命武境,习武之人皆可称之命武,而命厥境不同之处在于气。这个你也切身体会到了。” 无风点了点头,脑海不由想起昨日的战斗,自己身体里莫名有一股气息窜了出来,更看到天地间存在的气。 “命厥境,素来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说法,因为人只有在濒临死亡那一刻,全身散发的气息最浓,就好比垂暮之年的老人,明眼人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种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