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忆收剑进入灵台,脸不红心不跳,就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目光悠远的望着平静的湖面。 北冥珊瑚却是嘴角带着血丝,发丝凌乱,握着长枪的右手微微颤抖着,显然受伤不轻,却是依然不服气的瞪着花无忆。 “你打不过他的,”古洛雨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可怜兮兮的道,“死在他手中的元婴高手已超过五指之数了。”北冥珊瑚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身体挣扎了两下,又不争气的咳嗽了起来。 “你的武器不错,是怎么做到一会出现,一会消失的?”花无忆问。 “兄弟,你嫂子的武器你不能打鬼主意啊。”古洛雨立马警惕起来,这兄弟的变态他是知道的,对于炼化武器有着超越常人的执着。 花无忆翻了个白眼,“我是问她怎地能将武器变没?” “我为什么告诉你?拿你的那个罐子来换啊,别说收纳的方法,就是这把长枪武器也可以给你。”北冥珊瑚似乎对那个罐子的执着不比花无忆对武器的执着少几分。 花无忆晒然一笑,“此乃我人族传承至宝,怎能交给外族?”说着抬腿便朝草屋那边走去。 “我也是人族啊,”北冥珊瑚似乎看到了希望,顿时又可怜兮兮的凑了过去。古洛雨只能无奈的跟着。 草屋中空空荡荡,布满蛛网,显然是很久没人住过了,花无忆心中叹气,走到另一间,可是一连数间,都是如此,花无忆顿时失望起来,“此处是何地?”花无忆对着北冥珊瑚问道。他心想这北冥珊瑚对此物觊觎已久,或许知道点眉目。 “你将陶罐给我就告诉你。”北冥珊瑚依然固执如斯。 花无忆懒得再去理她,朝着那座小山走去,山后有一条大河,就见一条颤颤巍巍的独木桥横在大河中央,入口处还立着一个石碑,写着三个微微妞妞的大字“河姆渡”。 “真有河姆渡啊?”北冥珊瑚一步抢在了前面,抬腿就要跨过去,可是却不知怎么又停下了动作,犹犹豫豫又抬起腿,然后又停下,反反复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后面两人看的一阵惊奇,却不知这女子在搞什么鬼。“她失心疯了不成?”花无忆望着古洛雨道。 “混蛋,混蛋。为什么跨不过去?”北冥珊瑚突然嘶吼起来,声音充满了怨气和不甘。 “怎么会?”古洛雨不信邪的也跑过去试了几下,果然发现空空如也的前方似乎被某种神秘力量切断了似的,好像不在一个空间。 “哎,兄弟这路真的不通啊。”古洛雨见花无忆一步走来,不禁好心的劝说一句,可是诡异的是人家一步直接就跨了过去,然后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修我甲兵,与子同袍....”。花无忆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穿着青铜战甲,手持长戈的士兵,唱着古老的战歌,在前方一位将军的带领下冲杀,鲜血染红了战甲,尸骨铺满着战场,他们依然踏着同袍的尸骨向前,向前。